云雾缭绕的琼灵仙地,一黑色长袍的女子,坐在草地上,看着休息的仙鹤上,嘴里叼着一根白色的羽毛。
“无趣。”
祭司修禾最近心情很郁闷,为啥呢,因为她又发现玄曜偷偷离开了琼灵,她心里别提多羡慕,曾经的她也很自由,可是如今只能作为琼灵的守护神,不得离开。
“早知道不放那个小非白走,虽然神经了点,但是也挺有趣的。”
祭司修禾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在她生辰宴上,把形象扔地上不管的非白。
“好想出去溜溜~”修禾开始喃喃自语。
“喔~”
旁边的白鹤,发出一阵唳声,像是回应她一样。
修禾站起来,看了看白鹤棕黄色眼睛,突然嘴角一扯,顿时有了主意。
对于一个灵器来说,他不需要有过多的思绪,只要服从主子就行,可是他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心。
他会害怕,因为长绫无他的觉醒,他的主子会抛弃他。
说到底他只是一面普普通通的镜子罢了,怎么能比得过创世神音寂的灵器呢?
一脸颓废地坐在石头上,每次他心情不好就会来这里,因为这里是极少数灵者踏足的沩水旁。
“这是哪儿?”
一只白鹤扑腾着翅膀,盘旋在沩水上空,努力了一会,还是没能飞到岸边,因为沩水波浪卷天,气流把她往里面推。
“你是什么鸟?”
镜这是第一次,在沩水看到鸟儿,马上催动灵力,把这只鸟带到了石头上。
“我是白鹤,迷路了!”
白鹤不好意思地报上大名。
“这里很危险,没事不要在这里晃荡!”镜不想理她,听声音就是一只雌鹤。
“这里是落夕吧,怎么这般荒凉?看来灵尊怜生也不过如此。”
修禾得意极了,去过落夕的灵者都在夸赞,那里如何如何好,她是不信的,这不自己亲自来瞅瞅,发现不是一般的差。
沩水波涛汹涌,水面呈蓝黑色,云层也压得很低,方圆可见地,没有植被花草。
“不许这么说灵尊!”
镜虽然没有见过灵尊怜生,但是打心里佩服他。
修禾拍了拍翅膀,飞到了石像跟前,拿爪子摸了摸。心里想着,落夕的生灵还真是尊重他呢。
“别用你的脏爪子,弄脏了灵尊怜生的身子!”镜走过去准备驱赶白鹤。
“我闻了好半天,你是一个灵器吧,灵尊怜生都消亡那么久了,你心里不想着自己主子,却想着他。啧啧啧~”
修禾嘴里发出古怪的嘲讽声,她可是闻到了,这个灵器身上,跟那个非白同样的气味,看来他主子就是非白了。
“没有的事!”镜立即反驳了过去。
修禾是谁,那可是万年的老怪物,看着面前这个单纯的灵器,想着刚刚他那般无理,决定整整他。
“据我所知,灵器都是跟着主子,寸步不离的,你这是为哪般?”修禾靠近了镜,故意说得很大声。
“是,主子有了新的灵器。”不知道为何,镜觉得这只白鹤,有一种蛊惑的力量,只要她问,自己就会老老实实地回答。
“原来是这样,看你这神情,怕不是对主子有了私情吧?”
修禾看到一脸悲戚的灵器,猜到了大概。
“没有的事!”
镜准备离开,他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
“别走啊!有私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得到他就行了,多大的事!”
修禾笑得阴鸷,呵呵,灵器有了感情,那就是等着毁灭吧。
“怎么得到?”
镜突然转身,不假思索地问了一句,问完立马发觉不对劲,不可思议地愣在原地,自己刚刚为啥会问这个?
“我听说很多灵者,都爱去什么河边池边洗澡,你就把这个,倒入他经常去的水里,就行了。”
白鹤立马扑了三下翅膀,从羽毛里掉出来就一个小玉瓶。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镜没有马上去捡那个玉瓶,他总觉得对方不怀好意。
“唉,你刚刚救了迷路的我,我也想报答你不是。”
白鹤睁大自己无辜的棕黄色眼珠子,希望对方能感到她的真诚。
“有了这个,他心里只有你了,别说其他灵器,什么男灵女灵他都无视!”修禾在一旁继续哄骗。
“真的吗?”
“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