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一个多月时间过去,廖彬每天除了在家帮忙养蚕,就是去割草喂鱼,周六日就空出时间陪谢蓉儿,生活过得还算充实。
眼看西瓜成熟在即,廖彬很想约舟子全去吊西瓜卖,可舟子全最近都忙于装卸木头,廖彬也不好去打搅他,只好放弃了西瓜差价利润。
晴空万里空中没有一片云,头顶上一轮烈日,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所有的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怂拉着树叶。
一阵清风刮来,从地上卷起一股热浪,火烧火燎地使人感到窒息,杂草抵不住太阳的爆晒,叶子都卷成个细条了。
“热死人了!”
廖彬满头大汗地轻抹额头汗水,轻呼一口气把鱼草打结捆绑好,丢到路旁的林阴树边休息一会,拿起瓶子喝一口山泉水解渴。
每当午后,人们总是特别容易感到疲倦,就像刚睡醒似的,昏昏沉沉不想动弹,连林子里的小鸟,也都张着嘴巴歇在树上,懒得再飞出去觅食了。
廖彬坐到树荫下喘息着乘凉,咧牙摘下破了几个洞口的手套,沾腻腻的血水把手套结痂在皮肤上,锋利的鱼草又给手添了一道伤口。
养鱼不是那么好玩的,这一刻廖彬深深体会到了养鱼其中艰苦,廖彬咬咬牙拿出香烟,颤抖着手把烟丝撕开,用烟丝敷在鱼草割开伤口上。
用卫生纸简单包扎好伤口后,廖彬轻呼一口气,轻抹额头的汗如雨水的汗水,刁起一根烟在嘴里解乏,镰刀直接丢到一边。
“大伯回家吃饭?”
“嗯……”
廖彬抽烟解乏的时候,迎面见到开摩托车经过的廖志康大伯,廖彬拿出烟打了一声招呼,刚想要派烟什么的,大伯淡淡地应了一声加速离去。
好吧,世态炎凉,廖彬很是无奈地叹息一声,大伯的淡漠心态,廖彬看在眼里明在心里,耿耿于怀瓜田的事。
瓜田谁家不是亏的?别说瓜田了,水稻家家户户都湮没了,天灾的问题硬是要牵扯到自己身上,廖彬也是很无奈。
休息够的廖彬拖着疲惫的身躯,把鱼草放上长板车,满满一车的鱼草足够了,加上叔叔他在其他地方割鱼草,应该足够山塘里的鱼两三天食量了。
廖彬顶着烈日当头晒,推着长板车沿着崎岖山道回到山塘,叔叔廖志泽早已先回来,满满一车的鱼草洒满了鱼塘边。
熊猫张和秃头张的养鸭地,在山塘一侧圈出一个活动范围,拉上的渔网防止了鸭子偷吃鱼苗和跑鸭。
“彬仔,再过一个多月,可以下网了吧?”
叔叔廖志泽摘下手套走过来,拍打身上的草碎渣,摘下腰间皮带吊挂着的水壶,喝了一口水问廖彬。
罗非鱼最快成长,还有那些鲫鱼也是,加上有熊猫张和秃头张养鸭加肥山塘,再有一个多月应该可以下网了。
昨天熊猫张还在鸭网周边逮到一条接近两斤重的罗非鱼,廖志泽记得罗非鱼两个月前放下去,半斤不到,这么快就一斤多重,看来山塘水质肥了不少。
“在等等吧,八月初在下网!”
廖彬算了算时日,现在六月初,正是鱼生长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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