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赶紧说,不要用你的无聊,挑战我的脾气!”
下午廖彬睡得正香的时候,舟子全一脸牢骚吵醒廖彬,睡眠不足极度不爽的廖彬,背靠着房门边怒视吵醒自己的舟子全,憋着一肚子火气没有爆发出来。
好不容易有个安稳觉,舟子全居然拍门打搅,真的是五行欠扁的家伙,好不容易有借口偷懒机会,睡得正香就给吵醒了,这不是欠揍吗?睡个安稳觉容易吗?
“你够舒坦的,我被张权明那家伙逮着洗了一天的车,看看我的手……”
舟子全一脸妒忌舒坦睡安稳觉的廖彬,他也想廖彬那样受伤,宁愿躺着睡觉也不愿意去帮忙,早知道会给张权明花言巧语黑下来洗车,他就不去凑热闹了。
帮张权明店铺洗了一天的车,舟子全感觉自己双手麻木了,泡了一天高浓缩的洗洁精,手皮起皱的厉害,还有一些无关牙痛的划伤,都是一些旧车装饰起倒刺刮伤的。
“好吧,还有其他事?”
廖彬头疼不已听着舟子全啰嗦半天,最后强忍着心中怒气,心平气和问舟子全还有其他什么事没有?
“没了,这还不算事?”
舟子全不解地看向廖彬,也不知道他今儿怎么回事?怎么脾气那么躁的?貌似自己不欠他钱吧?有必要摆着臭脸给自己看?
“大门在你后面!”
舟子全茫然的废话,廖彬阴沉着脸色压制不爽怒火,咬牙切齿说完话,直接用力关紧房门,舟子全吃了闭门羹,目瞪口呆良久没反应过来。
这也太不厚道了吧?舟子全清醒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房门,很是无语廖彬的不厚道,好歹自己劳心劳累过来开工,他居然给自己闭门羹?
“叔,我做什么?”
舟子全带着郁闷不止的心情,走出廖彬家的屋门,院子里廖父等人还在破竹削竹,一整天没有帮忙的舟子全有些过意不去,主动跑出来揽活。
“削竹!”
心情不好的廖父,停下手里的活,招呼舟子全去削竹,廖彬偷懒了一天,廖父打心底颇有怨言,舟子全这么晚才来,廖父更是不爽了。
农田他又不是没份,这么晚才来,这算是什么意思?心情不爽的廖父没骂人算好了,破了一下午的竹子,手都快磨起泡了。
“好,好……”
廖父心情不爽的交代活,舟子全一脸尴尬地笑着,跑到廖彬大伯那边,接过廖彬大伯削竹的活,赶在明天把竹子全都削好。
“老廖,赶紧出来,去装肥了!”
张大炮开着拖拉机出现廖彬院子外面,停下车的张大炮摘下御寒的头套,在门口朝廖父大呼一声,出门去装肥。
装了一下午的河沙,张大炮现在才有空前来,知道廖父他们田里急用肥料补充,拖拉机的车厢都没空洗,直接急匆匆赶来。
“你们忙着,我去拉肥!”
廖父把破竹的活交给二伯,交代一声回屋去拿洋铲装肥,现在什么都要赶时间,连坐下来歇会的时间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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