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我了!”
中午,放完工的舟子全累呛在廖彬家客厅坐着,就差没有把双脚搭在茶几上,整个人虚脱似的背靠着长椅上,甩动着鼓起五个水泡的双手。
廖彬鄙夷一眼喊痛喊累的舟子全,双肩也隐隐作痛的廖彬,没力气也没心情去奚落舟子全什么,晃了晃有些僵硬的脖子,淋了两个多小时的水,下午可以歇会了。
“子全,你中午在这里吃饭?”
廖母把锄头放到屋外墙壁,发现舟子全还在客厅坐着,没有像以往去张彩艺家蹭饭,笑了笑问累垮的舟子全是不是在家里吃饭。
“嘿嘿……”
“小婕,加上子全的米!”
舟子全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笑着,廖母笑了笑没说些什么,直接走出去提醒厨房里洗米做饭的廖婕,算上留下来吃饭舟子全的。
“你能在无耻点吗?把我家当饭店了?伙食费呢?”
廖彬竖起中指鄙视厚颜无耻的舟子全,也亏他吃得心安理得的,在自己家里都白吃白喝一个多月了,上一年种的两亩地稻谷,加上大胃王一样四碗饭量的舟子全,基本都快被吃空了!
“瞧瞧,你这什么话?咋们兄弟两人,还分的那么清楚?有意思吗?”
舟子全抛出一根烟丢给廖彬,理所当然的话直让廖彬一阵无语,心情纠结无比拿起舟子全抛来的烟,寻思着种完辣椒的西瓜计划。
廖父洗干净手直接从外面走进来,看在廖彬和舟子全今天挑水的份上,廖父没有在责备廖彬和舟子全两人偷懒,很欣然接受了舟子全孝敬派发的香烟。
“爸,上一年家里油粘米卖了多少钱?”
廖彬没有点上烟,调转烟头轻敲烟蒂,带着疑问目光问坐下来的廖父,上一年家里种了两亩多地的油粘米价格。
“能有多少钱?一担米一百多斤点,才110块钱,自己算!”
廖父一边点烟一边烧水,廖彬莫名其妙的问题,廖父抽了口烟,没好气说出上一年油粘米的价格,直让一边旁听的舟子全咋舌不已。
上一年两亩多点的油粘米,才收了一千二百斤多点,带谷皮的才卖出一千四百多,收米的碾米厂就是这个价格,折合起来也就是一块二三毛一斤左右。
知道大致的价格后,廖彬很是无奈点点头没说话,种田的农民本来就赚不到什么钱,赚钱的基本是收购商还有批发卖米地方。
就好像青菜一样,大城市能卖到三四块钱一斤,收购商在农民手里收购,一块钱一斤甚至不用就收到了,在经过东转西转就变三四块一斤。
“彬仔,你问这个做什么?”
廖父看了眼一脸沉默不语的廖彬,带着不解的疑问语气,隐隐之间似乎猜到了什么,一时间又不敢确定,需要当家作主的廖彬亲口说出来。
“廖彬,你不会是要种米吧?”
一边的舟子全隐隐猜到了廖彬的用意,带着疑问的目光直接把心里话出来,廖彬问廖父上一年油粘米的情况,舟子全就猜到廖彬肯定想要种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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