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中午饭,廖父与大伯和二伯就出门,去找张狗笼谈谈地皮的事,舟子全很想去,可廖彬折伤了手,只好留下来帮廖母剥花生。
“你瞧瞧你,家里忙的时候,就折腾伤手……”
洗好碗筷的廖母,心里很是不爽,一脸埋怨脱臼的廖彬,家里忙的时候,他就闹出伤及筋骨的事,这成什么样?真的是越忙越变鬼了!
廖彬郁闷不止地从冰箱拿出一瓶啤酒,坐在院子边喝酒解闷,舟子全顶着郁闷脸色,拿着夹花生的夹子,慢悠悠地剥花生。
“子全,星期六教你用拖拉机打田!”
廖彬懒得反驳习惯唠叨的母亲,花生田只能借张大炮的拖拉机,星期六教舟子全打田了,脱臼的手一时间没有那么快复原,更别提要用力控制拖拉机了。
张大炮在家休养,一时间没有办法开工,舟子全既然选择了耕田,就要熟悉一下拖拉机,说不定以后用得上派场。
“哦,好的!”
舟子全愁心着地皮的事,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廖母看了眼没心情的舟子全,摇摇头叹息一声,地皮的事她知道了一些,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村北老房区,张狗笼吃饱饭坐在自家门口剔牙,拿下张民兵家廉价地皮,张狗笼心里甭提有多开心,这是一个好的开端。
“狗笼,发财了?笑成这样?”
“……”
张狗笼二叔经过,笑着打了一声招呼,张狗笼折断嘴里牙签,很讨厌别人喊他硬伤的花名,他本来叫张沟龙,可硬是给人喊成张狗笼。
“狗笼,你买了张民兵的地?算二叔一份怎么……”
张狗笼的二叔消息不是一般的灵通,张狗笼中午前谈拢的地皮,马上收到风声跑来问张狗笼,能不能算他一份?分一些地来建新房。
张民兵的空置地确实不错,只可惜一开始张民兵要价太高,又不能分开卖,乡下人哪有那么多钱去买?好不容易他松口降价,张狗笼就捷足先得了。
“不稀罕!”
知道二叔来意,张狗笼冷笑一声,弹飞手里折断的牙签,孤傲十足地抬起头,没有客气直接拒绝,撇过头去撩起二郎腿。
“嘚瑟!”
张狗笼拽得二五八的样子,他吃瘪的二叔回到家门前,很不爽地朝地面吐了口痰,要不是看在亲戚份上,还真懒得与他打招呼。
“狗笼!”
张狗笼刚打算回家,懒得撞见熟人亲戚又问地皮事,廖父他们三兄弟随后出现,喊了一声狗笼,停下脚的张狗笼转过头,愕了愕看了眼廖父他们三兄弟。
张狗笼眯起眼看了眼廖父,又发现廖彬两个大伯礼物,一人提着一瓶酒,一人拿着一条烟,张狗笼马上意识到他们三兄弟来,准没什么好事?
“有事?”
张狗笼停在家门口,冷笑一声看了眼廖父三兄弟,隐隐猜到他们来意,装糊涂什么也不知情,挡在家门口,没有请他们三人进去坐的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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