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子,这么大手笔的消息,肯定瞒不过相隔没多远的黄金村这边,张顺那个大嘴巴收到风声,一下午就在祠堂没完没了说这事。
廖父开始觉得没什么,可晚上回来吃饭,通过廖母嘴里得知鸭舍那边情况,廖父想想觉得有什么猫腻在里面,甚至马上猜到是张富贵搞的鬼!
张富贵什么阴险性格?廖父心里很清楚,这种阴险缺德的事,张富贵肯定有胆量去搞鬼,要不然他那边游手好闲惯,哪里弄来那么多有机底肥?
“有这事?”
廖彬听完廖父的小道消息还有猜测的话,小小意外同时又惊讶了一把,经过廖父这么一说,廖彬推翻了开始张贵报复的可能性。
谁偷了那些肥?开始廖彬大致心中有底,有两个答案,一个可能是张贵,另一个可能是张浩南,只是不确定而已,现在廖父这么一说,廖彬心中有底了。
可现在有底又怎么样?就算是知道张富贵偷了肥也没有用,没证没据也奈何不了他,只能感叹张富贵缺德,连这些也不放过。
“这家伙就是一个缺德货……”
廖父很明确地点点头,张顺的话应该错不了,加上今天张富贵那边开始打田,那些肥肯定错不了是张富贵指使人偷的。
要不然莲塘村又不养蚕,又不大肆鸭鸡鸭,哪里来的那么多底肥?而且张顺又有亲戚在那边,很明确那边的茄子地,用的底肥就是鸭粪!
“爸,算了,怄气谁也没有好处,他们不怕我们怕,就当教训吧!”
廖彬头疼不已挥挥手打断气愤的父亲,与那种无赖怄气划不来,俗话说得好狗逼急了会咬人,眼下这种绝境般情况,不宜与张富贵因为这些事撕破脸皮。
廖彬无力在承受人祸的打击,在怄气下去谁也没好处,赚钱不是无谓的斗气,吃暗亏的廖彬只怪自己疏忽大意,没有看管好哪些底肥。
“唉~好吧!”
廖彬看得开实事论事的吃亏往肚子咽,廖父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觉得廖彬说得有道理,并没有在计较这些下去,正如廖彬所说那样,在斗气下去谁也讨不好。
廖父一脸辛酸憋气不已叹息着,还真是人善被人欺,可又是没有办法的事,什么都不怕,就怕惹毛不讲理张富贵他们,做出老张头一家不可挽回的损失,到时候那还真是上吊都有份。
“不早了,你也早点洗洗睡吧!别在喝了!”
廖父不知道怎么劝说廖彬了,收起酒瓶提醒廖彬早点洗澡睡觉,现在家里就靠他支撑顶着,不能因为自己年轻拿身体本钱开玩笑。
“嗯!”
廖彬点点头应着,没有酒喝解闷情况下,掏出烟来解闷心中烦躁,不顺心的事一箩筐,廖彬感到有些疲惫和无力,可又没有办法释然这一切烦恼。
廖父默默地看了眼心烦的廖彬,遇上这些无赖邻居的事是谁也头疼,只能怪运气不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的廖父,摇摇头轻叹一声双手负背回房,留下廖彬独自一人在客厅地独坐发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