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现象,号称兽人军神的军长第一次品尝到了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滋味儿,对于逃兵以及某些被抓住证据和劳恩吉特帝国秘密接触的人,军长是一经发现,便格杀勿论,这种严厉的刑法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事态的蔓延,可军长却并不知道,严厉的镇压还能维持多久,而他自己身边,又到底有多少正在打者算盘和劳恩吉特帝国接触一下的人。
军长不是没有想过向后方的强力部落们寻求援助,可是以熊人部落为首的某些强力种族,连酷斯拉陛下在世的时候都表现出了某些阳奉阴违,听调不听宣的架势,事到如今,又怎么可能卖军长的帐?
这种怒气终于在军长接到熊人部落聚集震撼城周围的军力攻打帝都的消息时爆发了,怒发冲冠的羊头军长狠狠地把熊人部落族长发来的亲笔信撕了个粉碎。
“都他娘的什么时候了!这帮家伙脑子里还是只有政治,只有皇位,没有半点儿国家荣誉感!”军长砸烂指挥室里所能砸烂的一切东西,发怒如狂的吼道:“整个兽人帝国都要垮了,还在这里和老夫搞这些花样,混蛋!败类!兽人中的罪人!”
军长是个纯粹的军人,向来不问政治,但是不问政治并不代表军长他不懂政治,熊人部落的意图他看得很明白。
熊人部落召集后方的各方面军力,攻打帝都。 动机显然并不是他们口上说地收复领土为酷斯拉陛下复仇云云,曾经挡住过朱大彪部进攻,并且吃掉过一小部分朱大彪先锋军的熊人部落的算盘打得很响,他们认为朱大彪虽然打下了帝都,但是肯定又是趁酷斯拉没有防备,突施袭击才取得的战果。
至于朱大彪神奇的空降和运输部队的能力,熊人们则嗤之以鼻。 绝大多数熊人将领坚持认为,空降之类的玩意儿只在运输部队地时候有用。 一打起来,作战就是kao实力,而朱大彪偷袭熊人部落未果,兼之自己曾经追杀过朱大彪的部队,就是最好地实力证明。
在这种想法的指引下,熊人部落的首领彼尔洛夫眼睛里就只有帝都了。
酷斯拉陛下死了,熊人们收复了帝都。 在兽人帝国这个以实力为尊的国度里,下一任的兽人皇帝陛下会是谁?
至于正面战场上的劳恩吉特帝国大军,只要我们熊人出面来把兽人们再拧成一股绳,数百年来那些狡猾的人类没能打败我们英勇地兽人,这次也同样不能!
一些比较乐观的熊人将领,甚至已经在考虑朱大彪是不是又像以前劫掠几个城市一样,在帝都捞上一票就跑,自己能够兵不血刃的进入帝都了。
熊人部落首领彼尔洛夫给军长发来的亲笔信。 居然是让他在前线尽可能拖住北洼方面军,彼尔洛夫率领部队收复帝都后,即向西策应他们云云,语气里颇有些居高临下的命令之感,彼尔洛夫的后面何时加上陛下二字,仿佛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军长接到这封信之后自然是气得七窍生烟。 不过在脾气发过之后,他还是亲自执笔,给熊人部落首领彼尔洛夫写了一封长信,苦口婆心的劝说彼尔洛夫现在情况如何危及,此诚兽人帝国危急存亡之际,还望大家同心协力的协作。
先御外敌,现在最好地策略是熊人部落不要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后方部队迅速向联军主力kao拢,双方集结在一起,就能够形成局部兵力上的优势。 然后在运动中寻找战机。 先伺机消灭正面战场上的一部分北洼方面军力量,稳定住战局。 然后在圣兰顿河一线以一部兵力,凭借大河天险建立起稳固的防线,主力回师全力剿灭敌先锋军部队大彪※#86;朱所部等等等等。
从战略眼光来看,军长的意见无疑是正确地,但是正确意见不是每一次都能够得到正确的实施,熊人部落首领彼尔洛夫接到军长由鹰身人信使传来的长信后,不屑一顾地将之放在脑后。
更有几个彼尔洛夫旁边专拍马匹的弄臣恶意的猜想,手握兽人联军军权的军长是不是琢磨着自己来当兽人帝国的皇帝,过一过陛下瘾,他的那些想法全是拖伟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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