芃山
司昶坐在大殿上,偌大的殿内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都在外面各自忙碌,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已经耗费了他不少心力,好在今天花漫的情况有了一丝丝好转,他才能够跑到大殿上来忙里偷闲。
“山主!司乔大哥回来了!还有冥王和聂予大哥!”晋懿文大喊着跑进来,司昶的眉头终于有了舒展,赶忙踉跄着站起来迎接他们。
心魔带着司乔和聂予缓缓走来,司昶知道这不是他那个乖巧的儿媳妇。
“父亲,我们回来了。”司乔温柔地说道。
“司昶山主,我们来看看花夫人。”心魔缓缓开了口,司昶漠然答应,然后带着他们去了寝殿。
花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心魔和司乔走到了花漫身边仔细看了看她的情况,被心魔缠身的滋味一定是不好受的。
“母亲还是没有什么好转吗?”司乔担忧地抬起头来,正好对上司昶的眼神。
“是,漫漫还是这样,不知道到底怎么了,请了很多老神仙,开了很多药也试了很多种方法,但就是没有一点好转。”司昶痛心地回答道。
“心魔作祟,看来是很难恢复了。”心魔说道。
“父亲,你从来不知道母亲的心魔吗?”司乔焦急地问道。
司昶无奈地摇摇头,他虽说认识花漫很多年了,也和她在一起上万年,可是从来不知道花漫还有心魔一说。
“心魔,你还知道什么呢?”司乔转头问心魔。
“我只知道,心魔只能被武力驱赶,而且要身体的主人主动才行……”心魔犹豫了很久又接着说道,“所以我一直都想走,走不了。”
心魔遗憾的表情不像骗人,司乔隐隐约约也有感觉,心魔的求生意志很弱,甚至微弱到只要小白鼠回来她就能离开。
“可是漫漫没什么心魔啊,我也从来没听她说过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更甚之能成为心魔??闻所未闻。”司昶痛心疾首,不断地拍打着他的胸口,司乔心疼地拉住他的手,却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叫梦神来看过吗?他也没办法?”聂予警惕地问道。
“来过了,天叶带着梦神很早就来过了,只可惜没有用,他们找不到漫漫的心门,只知道她被心魔所困。”司昶说道。
“好了,我们出去吧,让花老夫人好好休息吧。”心魔给司乔使了个眼色就拉着他往外走,聂予也只好匆匆告别了司昶跟着出了门。
走到房门外的几人还是去到了司乔和芮白茗的婚房,那里人少,方便说话。
“怎么了?”司乔问道。
“你知道花老夫人是什么时候来的芃山吗?”心魔问道。
“什么时候?据我所知父亲母亲一直在芃山啊。”司乔无奈地说道。
“是你一直在芃山,可你的父母未必。”心魔故作神秘地说着。
“你有什么你直说,为什么要拐弯抹角的?”司乔有些着急,朝着心魔吼道。
心魔翻了个白眼,她要是知道的话就不用问他了,不过她也没有太在意,反而心平气和地开口道:“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有些记忆不属于我也不属于小白鼠……”
心魔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司乔和聂予求知若渴又清澈愚蠢的眼神又开口道:“是冥王的。”
“你和芮小白不就是冥王嘛!”聂予急得口吐芬芳,也不是针对心魔,只是他急得火烧眉毛,当然顾不了那么多了。
“不,我和小白鼠都不是冥王,冥王就只有一个,就是白溟。我和小白鼠顶多算转世的冒牌货。”心魔云淡风轻说道。
“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司乔满头雾水眉头紧皱,心魔是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
“每个人心魔的产生都有可能是在一瞬间,就像当初的我,也是因为小白鼠一念之间产生的念头而已,所以我认为花老夫人在和司昶山主在一起之前发生过什么…或者说,她有什么事情是连司昶山主都不知道的。”心魔慢条斯理的,聂予和司乔越听越糊涂。
“母亲和父亲一直很恩爱,也是因为他们我才会出生就开智了,母亲怎么会有事情瞒着父亲呢?”司乔疑惑地问道。
“如果跟冥王有关呢?”心魔问道。
“你刚刚说,有些记忆是老不死的…不是,是冥王的,什么记忆啊?”聂予战战兢兢改了口问道。
“你们不是知道冥王和食神有个孩子?”心魔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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