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我们今天干嘛来了。”
若非一拍脑袋,差点把这茬儿忘了。梓涵故意把房间安排在沿街的二楼,就是为了方便酒店外面的狗仔们拍摄方便埃
若非磨磨蹭蹭地走过去,易欣一把抓起若非的手,先是在窗前兴奋地舞动了几下身体,又拽着若非转了好几个圈儿。俩人装作很开心很“嗨”的样子。
若非极力配合着,心想易欣这样穿着居家睡衣长发飘香扭动身体的样子,真像一个可爱的邻家女孩儿。可惜啊,鬼魅的摄影师却始终没有得到这位邻家女孩的心。
想到这儿,若非把易欣的手松开说道:“差不多就行了,别演起来没完没了。”
“来都来了,你怕什么啊?万一那些狗仔们没拍到什么有内容的东西,我们俩岂不是白演一常”
易欣兴致盎然地又转了个圈,猛地将身体扑到了若非的怀里,二话没说便抬起头吻了过去。
“喂,你怎么又来了,接吻是昨天的桥段,今天没有这个……”若非用力推搡着扑进怀里的易欣,可是易欣身上就像装了一块巨大的吸铁石,怎么也推不开。
“我吻你……跟这部戏无关。”易欣一边热烈地亲吻着若非一边说:“你真的好可爱……”
“你少来啊,我可是在配合你演戏,你可别假戏真做,我可不陪你演。”
一般来说,一个女孩这样热烈地亲吻自己,若非裤裆里的“老二”肯定会立马兴奋地直挺起来。不要说女孩了,就连当初梓涵亲吻自己的时候,裤裆里那小家伙儿都硬得不行。
可是现在,不管易欣怎么搂抱亲吻自己,裤裆里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若非自己也觉得奇怪。原来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而是坐在柳下惠怀中的女人实在太令人讨厌了埃
易欣亲吻了若非好半天,发现若非冷冰冰的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便猛地从若非怀里钻出来,幽怨地盯着若非看了一会,猛地转回身一把将酒店的窗帘拉上。
“好了,窗帘已经拉上了,我们谈谈吧。”易欣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顺手拿起香烟点上,猛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大大的圆圆的烟圈儿。
“谈什么?我们俩有什么好谈的。”
若非见易欣坐在了沙发上,真心不愿意坐在她身旁。可是酒店房间里除了床便是沙发。再说跟易欣演了这么长时间的戏份,他早已感到身心疲惫。索性连鞋都没脱便倒在了床上,闭上眼睛睡起觉来。
毕竟和衣而睡不舒服,只睡了不一会儿功夫,若非便醒了。睁开眼睛一看,易欣依然坐在沙发上,吸着香烟吐着烟圈儿。
“如果我今天从这个窗口跳下去,你是不是会感觉我特应该,你特替大拽解恨?”
见到若非睡醒了,易欣幽幽地问道。
若非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那天跟鬼魅的摄影师大拽度过的那个奇特的夜晚。
自己听鬼魅的摄影师大拽讲了一个晚上的“爱情”故事,自己听着听着睡着了,当警察来砸门的时候,自己才知道鬼魅的摄影师大拽竟然已经从十几层高的窗口飞了出去……
“你不要跟我再提大拽。我讨厌你,跟鬼魅的摄影师大拽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就是单纯地讨厌你。”若非说着翻了个身,脚上的鞋子依然没有脱下来,仿佛随时都有逃走似的。
“既然跟大拽的死无关,那你摸着良心说说,你凭什么要讨厌我?你有什么资格讨厌我?”易欣情绪激动地质问道:“你跟这个女人上床跟那个女人上床,请问你对她们付出过多少真情真爱?”
听易欣这样一说,若非的心里突然感到了一丝的震动,自己跟小丽跟苏姐跟杏儿上床,除了满足自己的性#欲之外,好像真的跟爱没有任何关系。
“你一个男人尚且如此,何况我是一个女人……”易欣长长地叹了口气,“一个女人想要做出点什么名堂,有多难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能想象得出。”
可就算若非理解易欣的苦衷,就算他心里明白一切都是逢场作戏,可是他却连跟易欣逢场作戏的心情都没有。
若非走出酒店的时候,天上的星星依然在闪烁。
一阵清冷的风吹来,若非竖了竖衣领,心里狠狠地给自己点了一个大大的“赞1。他打心里眼里佩服自己的定力。跟一个貌美女人独处一室待了大半夜,他居然什么都没有做。
哈哈,有骨气!简直太有骨气了!
然而随即而来的,是袭上心头的失落和孤独。凌晨四点,到哪儿去呢?
几乎一夜没有合眼,心里极度压抑地抵制着来自易欣身体的诱#惑,此刻的若非已经身心疲惫,恨不得赶紧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觉。
回浅水湾公寓?到小丽的房间还是到梓涵的房间,不管到谁的房间,都不会放轻松。或抱怨纠缠或拷问盘查,反正只要回到浅水湾公寓,肯定不可能立马上床睡觉。
似乎还没等若非彻底想明白到哪里睡觉,他已经将车子停到了“灭绝师太”干妈的家门口。
“干妈,我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