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已经出府了,所以红袖和沈妙歌没有太过纠缠此事,他们只要记住这次教训足矣;更重要的是日后,他们应该如何做。
因为计策失手,所以他们要通盘重新再计议。不过,红袖不知道他们的麻烦事儿,并不只是这一桩。
在次日,红袖和沈妙歌便知道沈老祖在选人要送给她的孙子沈侯爷——如果此事真成了,那他们这一次的行事可以说是一败涂地。
他们知道此事不能直接拒绝,又要想法子了:好在还有时间,选人可不是一两天就能选好的。
解决选出来的人并不是难事,难的是如何能让沈老祖从此打消这种念头:不然红袖他们想法子打发走一些,沈老祖便送来一些,只此事便可以让他们头疼一辈子。
不过还是要先顾眼下:不用红袖他们做什么,只要听任府中的人把沈老祖的意思传开就好——沈侯爷现有的妾侍们,虽然病歪歪的却也不可以小看了她们。
用这些妾侍先应付一阵时间再说吧:主要还要看沈侯爷的意思,如果他老人家想纳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妾,红袖和沈妙歌也没有办法。
麻烦的事情还不只是这些,平南郡主这个时候也来凑热闹了;她并没有再请沈家的人赴宴,而是走出了东跨院到各处走动起来:她走动的最勤的地方便是沈老祖和沈太夫人。
红袖和沈妙歌只是冷眼在一旁看着,他们知道:沈家的人不管会不会喜欢平南郡主,都不会同意她成为沈家的人。
不过平南郡主还真是让红袖他们小夫妻小小的吃了一惊,不过十几天的时间,沈太夫人便被平南郡主哄得很高兴的,不时会在沈老祖面前赞上她两句;只是她每次都有些可惜,可惜平南郡主和宫里的贵人有了牵扯。
沈太夫人都如此了,就不要说沈家其它各房了;不到一个月,平南郡主成了沈府中最受欢迎的人。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吃平南郡主那一套,比如江氏,比如沈大姑娘;她们讨厌平南郡主没有原因,就是不喜欢她:不管郡主做什么说什么,她们就是不喜欢。
平南郡主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却拿沈大姑娘两个人没有办法;她苦恼的就是,这两个人不是沈府可有可无的人,不讨好是不可以的。
红袖和沈妙歌都对平南郡主十分的赞赏:以郡主之尊能放下身段做到如此程度,可不止是让人佩服,是非常值得他们引以为师的人。
不过他们也很头疼:这位郡主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一计不成便会又一计,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体的样子。
沈大姑奶奶又回来两次,每次都会打发去看看花氏;而她在沈府四处的走动终于也有了一点眉目:有人肯为她出主意了。
沈大姑奶奶得了妙计之后喜笑颜开的走了,她根本等不及过了年节,回去后便吩咐她的儿子们出去办事儿。
计策很简单,让她在沈府左右买个院子什么的,然后再和沈府之间打通一个小门儿:同她住在沈府有什么区别?
沈大姑奶奶虽然很心急,但她也知道院子的事情不是她想买就能买到的;不过这一次老天好像站在了她这一边儿:不过四五天便寻到了一院三进的院子。
这院子就在沈府的后院,和沈府的园子相接。沈大姑奶奶去看过之后,还是满意的,只是不舍得买院子的那些银子。
思来想去,为了她的后半辈子,她还是咬牙拿出了银子把院子买了下来;然后便让人打扫收拾了出来,立马便搬了过去。
沈老祖和沈老侯爷等人都无法说什么:现如今沈大姑奶奶住的院子可不是沈府,只得由着她了。而沈大姑奶奶要求打通一个角门的事情,也没有人阻拦:自家的姑太太就和自家一墙之隔,不开角门反而是沈家不通情理了。
马家的姑娘们一回来便拜会了沈家的各位姑娘及红袖:她们倒是由衷的高兴。
终于就要过年节了,全府上下的人都在为年节而忙碌,这多少冲走了不少红袖小两口的烦闷;因为过了年节两个多月便是沈妙歌的生辰,所以小两口现在深居简出,行事十分的小心在意——他们怕那些人会忍不住下手。
不知道是红袖他们防范的太紧,还是那些人已经放弃了,居然平平安安就把腊月过了一半儿;红袖和沈妙歌却没有因此放松,反而是越近年节他们越是小心。
腊年二十五过小年、辞灶神时,沈家的五老爷终于回来了。
红袖虽然听说沈妙歌有位五叔父,不过因为有事出远门不在府中,所以她在忙乱中一直没有多过问沈五老爷的事情。
沈五老爷一回府,便先去了沈老祖那里请安;红袖知道后便让人准备衣裳,再过一阵子她和沈妙歌就应该过去给沈五老爷叩头。
韵香刚把衣服找出来,外面便有小丫头来请红袖:“老祖宗请红袖姑娘和五爷过去。”
红袖正想去使人请沈妙歌来,问问他五叔父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居然让沈家老祖如此开心,使了人来催她们。
她还没有唤人呢,沈妙歌已经挑帘进来了;他一脸的兴奋:“袖儿,快走!我带你去见萱妹妹。”他身上并没有着大裳。
红袖看到沈妙歌如此高兴,便对他提到的“萱妹妹”生出了几分兴趣来,不过她还是提醒道:“五叔父回府,我们成亲之后是第一次给五叔父请安,你还是着了大裳吧。”
沈妙歌却完全是等不及的样子:“五叔爷不在意这个的,我们快走吧。”只是一连声的催促红袖。
红袖心中更是对“萱妹妹”生出了好奇来,不过她却没有问沈妙歌什么:她可是从来没有听说沈妙歌还有这样一位妹妹。
在沈妙歌的不时的催促下,红袖很快的更衣梳洗随他到了沈老祖的院子。
还没有进屋,便听到沈老祖和沈太夫人的笑声:她们笑得很舒畅;笑得舒畅当然没有什么可以奇怪的,但是她们两个人一起笑得如此舒畅便奇怪了——虽然两个老人家面子上还是还是一个慈一个孝,但她们的想法几乎很少相同,所以一个人高兴的时候,另一个人便会不快。
所以红袖对那位“萱妹妹”更加好奇了:这个女孩子,真是不简单啊。
进了屋里,红袖第一眼便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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