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小年纪,唉声叹气的做什么,有屁快放!”
“那小侄就放了!”
“……”
“阿离倒还能牵挂着父亲,可这一路上还真是风尘仆仆,艰难险阻,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差点要了我们的小命啊!”
孙令仪在一旁看着白棋挤眉弄眼的浮夸表演,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
就连孙琛都差点一个白眼翻过去:
“有你这个混世魔王在,还怕什么妖魔鬼怪啊?一进京就敢当街行凶,白少爷好煞气,好威风!”
“这不也是逼不得已嘛?还没进京的时候就遇上‘马匪’劫道,我就只好向镖局的人要了些傍身的武器!”
“哪能想到刚来京城,居然遇到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额,少女,幸好我及时出手,不然小阿离的清白都要不保了!”
白棋刚想说妇女,一看孙令仪瞪了过来,连忙改口。
“哦吼,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咯?”
“不客气,这都是小侄应该做的,你要实在过意不去,赏个百八十两的我也不介意!”
孙琛怒极反笑:哎呀,这个白棋,这些年不见脸皮越发的厚了,我一年的俸禄也才二百多两,张口就敢要我百八十两!
“好呀,白少爷要钱要到我头上来了,以你现在的身家,就是拔根毛都不止这个数吧?”
白棋见他没有深究自己持刀伤人的问题,反而跟自己调笑起来,就知道没什么大事,又开始插科打诨一阵。
眼看着天色渐晚,孙琛制止了白棋胡闹,语重心长的对他说道:
“你这次来京里,也是我顺水推舟的安排,我本想让你好好读一阵书,然后考取功名走正途,但陛下不知从何处听说了你,才有了这一遭。”
“你且放宽心来,之前在京城外的刺杀不可能再发生了,各路人马已经见识了你背后之人的分量,不敢再动你。”
“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类似于今天的刘少事件,可能以后并不会少,你自己要小心处理。”
点到为止,孙琛让两人各自回房休息。
白棋独自在房中发呆,他在思考到底是谁跟皇帝推荐了自己?居然还能调动飞云骑来保护自己?
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昏昏沉沉就这样睡去了。
次日,孙府众人吃过早餐后,孙琛便去礼部当值了,白棋还未得到面圣的旨意,左右闲来无事,便想出去随便逛逛。
孙令仪叫住了他,央求着陪自己拜访一位朋友,白棋拗不过只好同意。
孙令仪的朋友说起来也算是个亲戚,几年前孙令仪独自在京城人生地不熟,还好遇到了这位,才让她度过一段不那么孤单的日子。
王文静,孙令仪的手帕交,三槐王氏当代家主的庶女,王氏在京城也有产业,看在姑母的份上走动过几次,一来二去两人竟成为朋友。
一别几年,孙令仪实在有些想念这位小闺蜜,生拉硬拽偏要让白棋跟着一起,美名其曰:护花使者。
白棋是一百个不愿意,作为一个现代人,深知陪女人逛街的痛苦,如果说还有比这更痛苦的,那一定是陪两个女人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