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置于头顶,“这道坎你迈不过去,我帮你迈过去。”
我挣扎着,“你要干什么?”
“干你。”
“你别碰我,想起你和姜颜曦,我就恶心,我不要你碰我。”
“宝贝儿,不是我逼你,我不能就这样跟你玩完了,我们有孩子,我心里有你,爱你,这道坎再难都得迈过去。”
他的头低了下来,任凭我如何抗拒,也不过是把嘴巴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演绎到了极致。
他是两极分裂的人,狂野和柔情都在他那里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宝贝儿,我算着你高朝了四次。”
我羞赧地握起拳头捶了下他的后背,“滚!”
万景渊动了动,“刚滚了,没要够?”
我推了推他,“赶紧起来,去抱谦谦,你说你,就不能等都睡着了吗,动静这么大,张阿姨肯定知道我们在干嘛。”
万景渊翻身下去,音色带着释放后的慵懒,“知道就知道,谁家没这点事。”
我穿好睡衣,把被子盖在万景渊的身上,去抱了戴子谦进来,万景渊招呼着,“儿子,躺爸爸妈妈中间来,跟爸爸玩会,爸爸教你玩……”
男女之间真是奇怪,经过了一场欢爱,心里的隔膜好像无声地消失了,再看万景渊,镌刻般的五官愈发俊朗了,还带着一抹承担了一个家庭的深沉。
翌日,直播结束后,万景渊打来电话,有个应酬,会晚点回来。
我打电话给任之初,“之初,你的店开的怎么样了?”
“在装修,你要来吗,过来看看吧。”
他报了个地址,我就抱着戴子谦出门打车去了。
店面的确很小,位置也有点偏,我有些心疼眼前的男人,经历了林家的繁华,他还能如此淡然地从底层来过,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任之初笑的一脸无所谓,“这样挺好的,我跟着林广雄也学了很多,他虽然是奸商恶人,也有值得学习的地方,相信我,我离成功只有一两个春秋的距离。”
我的眼里露出赞赏,我当然相信他。
他伸出双手,含笑的目光落在戴子谦身上,“让我抱抱,行吗?鼻子眼睛长的都像你,白白嫩嫩的,好看。”
我把戴子谦递给他,他抱起来笨手笨脚的,手轻轻拍着戴子谦的小屁股,“怎么这么小。”
“走吧,找个地方坐会,在这里只能站着。”任之初提议着。
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家小餐馆,我们以前本来就是吃路边摊的,现在也不会介意吃什么喝什么,哪怕只是三块钱一杯的奶茶,哪怕只是一杯白开水,能坐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就好。
任之初把菜单推过来,“吃什么?”
我笑着拿起菜单,“鱼香肉丝,糖醋丸子,好了。”
任之初一点也不客气,“等我挣钱了,请你吃大餐。”
我笑笑,“等你挣钱了,不请我吃大餐我都不干。”
任之初两只手捧着戴子谦的笑脸抚摸着,“宝宝,你知道妈妈是个吃货吗?”
我嘴角勾起明媚的弧度,“去你的,有你这么教我儿子的吗?”
“我说的是事实。”
说说笑笑,菜上来后,我伸出手,想要从他的怀里抱过戴子谦,任之初笑笑,“我抱着他,你先吃吧,我还不饿。”他说着端起茶水,“我喝点水。”
我便自顾吃了起来,边吃边聊,我吃饱了,任之初也喝完了一壶茶水,我抱过戴子谦,唤过服务员,“再上一壶茶。”
茶水上来,我给任之初倒满,“你现在可以慢慢吃慢慢喝了。”
十分钟后。
任之初咬牙捂了下肚子,我关切道,“你怎么了?”
“没事。”
我又给他倒了茶水:“喝点水。”
任之初端起茶杯喝了个干干净净,喝完后,他的额前渗起了细密的汗珠,我不由紧了声音,“之初,你到底怎么了?”
他脸色痛苦,我赶忙唤过服务员买单。
“去医院吧。”我提议着。
任之初摇头,“不用,可能是吃错了东西,肚子疼。”
我焦急地站了起来,“不行,赶紧去医院。”
任之初没再拒绝,我一手抱着戴子谦,一手搀扶着他起来,任之初拿开我的胳膊,“你好好抱着孩子,我能走。”
走到路边打车,任之初脸色铁青,咬牙隐忍。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跑上跑下,一顿昏天暗地的折腾……
万景渊打来电话,“宝贝儿,谦谦睡了吗?”
“没有,我抱着谦谦在医院呢。”
“你们去医院做什么了?”
我老实回答,“之初可能是吃错了东西,身体不舒服,来检查一下。”
“哪个医院?”
挂断电话后,我陪着任之初等化验结果,任之初隐忍着痛苦神色,“我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
“不行,我得陪着你,万一有事,你一个人怎么办?”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化验结果没等来,却先等来了万景渊,半个小时后,他打电话给我,“我在医院门口,你在哪里?”
“门诊楼,四楼……”
万景渊到的时候,眸色清寒地从我怀里接过戴子谦,“这么小的孩子,你就抱他来医院吗?”
任之初脸色透着一抹不正常的白,“抱歉,万少。”
万景渊音线紧绷,“任先生可以不要打扰别人的正常生活吗?”
我低斥着,“万景渊,你别过分了,你看不出来他生病了吗?”
万景渊不耐烦的抱着戴子谦坐在了我身边。
又过了半个小时,我们取了化验结果去给医生看,见惯了人间生死的医生淡然地说:“氧化物中毒。”
万景渊冷笑,“这是有人要杀人灭口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