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着一颗好奇的心随着陆淮安走进了咖啡厅的包间,我以为会有什么稀奇人物呢,原来坐在里面的是邓植,刚才陆淮安还说去什么茶楼马场球馆,原来人家早有预谋,就在这等着我呢。
这才三天,他们就这么等不及了,上次万景渊打了何忆凡,陆淮安五六天后才来找我,当然,这次的事情可比上次严重多了,郭平厚跟我分析过事情的利弊,就算万景渊被判个缓刑,只要定了强奸罪,这样的刑事案件的案底,对人的影响是非常大的,譬如说,有人想要整倒万景渊的话,只要扒出他的强奸罪,试问,哪个企业的负责人会是强奸犯?公众消费者,合作企业,会认可一个强奸犯?
所以,他们就迫不及待了,但是强奸属于公诉案件,一旦公安机关立案,也不是我想要撤诉就撤诉的,如果我死咬着不放,郭平厚再给力点,万景渊的强奸未遂就妥妥的了。
邓植已经恢复了“男儿身”,一头漆黑的发灯光下犹见染过的痕迹,我盯着他的左耳看,以往那里都会戴着一只奇特的耳钉,邓植手指摸了摸耳朵,“你看我干嘛?”
我挑了挑眉,脑袋又凑近了点,“你的耳洞呢,不做同性恋了,连耳洞都能这么快长死?”
“你可拉倒吧。”邓植无奈地睨了我一眼,“万景渊想让我真打个耳洞了的,可惜他给的劳务费太低了,不划算。”
我来了兴致,“是吗,他给你多少钱,按天算,按月算,按时算,还是,按次算。”
“嫂子,你别恶心我了,景渊恶心完了我,你又来恶心我,幸亏我的父母家人都不在国内,可以陪着他瞎胡闹,你说我也倒霉,刚回国就被景渊逼着做这种不入流的事……”
“哦,邓植,你太太电话给我一个吧,她有微信吗,QQ也行,是中国人吗,哪里人都行,眼睛好使就行。”
邓植挺直脊背,一脸防备的看着我,“你要干嘛?”
“把你和景渊相亲相爱的照片发给邓太太欣赏一下,好东西要学会分享嘛,我就是这样教育我儿子的,我当然要身体力行给我儿子做个好榜样。”
陆淮安噗嗤笑出了声,“你儿子应该学学他爸的敢做敢当,什么事都敢揽起来。”
我睨瞪了他一眼,这不是明摆着挖苦我吗,“陆少,你别一口一个万景渊,在我这里,你这次就是把天说下来都没用,我已经放过他一次了,不会有第二次,其实上次我就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让他在里面多待几年。”
其实他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不过是禁不住郭平厚的关系往下施压。
邓植喝了一口咖啡,“我觉得应该让他在里面待几年,这小子今年犯冲,跟局子有缘,就让他一次坐个够,省的一次次的这么折腾。”
我端起咖啡杯对着他的轻轻一碰,“干杯。”
“不行,太烫了。”
陆淮安翘着二郎腿,“姓邓的,你可真损,你是干什么来了?”
“哦,对。”邓植这才恍然大悟般开口,“嫂子,我带你去个地方。”
“你别乱叫。”我瞪了他一眼,“你再这么叫我,以后我连你也不理了。”
邓植举双手做着安抚的动作,“好,你别着急,菲菲小姐,我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
“不好,你们别再费心机了,我是不会松口的,谁来都不行。”
说完我就拿起包准备走,陆淮安蹭的一下站起来拦住了我的去路,“菲菲,先坐下,有话好好说,邓植是被景渊洗脑了,你别理他。”
我勾唇道,“没事,我真的该回去上班了。”
邓植也站了起来,“菲菲,你就当我放屁不行吗?”
陆淮安指着邓植,“你少说话。”
“好,我不说了,菲菲,你先坐下。”
我一想,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必弄的这么僵呢,我转身坐在沙发座椅上端起咖啡杯浅啜了一口,陆淮安找着话题,“菲菲,郭总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多谢记挂。”
“这么见外做什么,那个什么……”陆淮安扬眉看向邓植,“你不是有东西给菲菲吗,还愣着干什么?”
“对。”邓植拿过他的手包一边打开一边说:“本来我是准备带你亲自去看的,幸亏做了两手准备。”
他从包里拿过一摞照片递到我面前,我看到最上面的一张是万景渊的床头柜上摆放着谦谦百天时我们照的那张全家福,顿时我就失去了看下去的兴致,邓植看我不动,他拿掉第一张照片,下面的照片是万景渊的书房的书桌,上面摆放着我和戴子谦的照片……
我垂眸,“你给我看这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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