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还是太小了,要不然就能替父亲爷爷分担了。”
“怎么,心疼了?”
“可不是,每天父亲回来都能看到他瘦一圈,这三个月过去,父亲都要老几岁了,去年弟弟看到父亲都害怕的哭了。”
在朱元璋的放水下,朱雄英将一颗白棋放下,嘴里悠悠地说道。
“没事,回头爷爷让太医院注意着,好好给补补。”
“爷爷,北方离我们也太远了,这要是真出什么事,我们在应天府好像也来不及,还不如直接搬到北方呢。”
朱雄英无意之间吐槽着。
说来说去,还是四叔果断,虽然也有历史原因,但最后还是将都城都给搬过去了,这可是自己的这个爷爷想了多少年的大事啊,最终还是要靠儿子,真的是让人唏嘘。
“哪有那么容易,你这小儿,当真是无所畏惧。”
点一下孙儿的额头,朱元璋没好气地说道。
“爷爷,这你就不对了,都说了人定胜天,只要你真的有想法,那就应该好好去思考怎样去实现,要是因为这考虑那的,到了最后只能是什么事都做不成。”
朱雄英像个大人一样语重心长,听的对面的朱元璋忍俊不禁。
“父亲,您跟英儿在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朱标行事匆匆,看来也是刚回来就听到父亲来了,看穿着,应该是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还带着旅程中的灰尘。
“你看看你这儿子,一病起来都不像个小孩子了,还一本正经地教育朕。”
“爷爷,我哪敢啊,我就是这么一说,又不是瞎说的,你要是不愿意听就当孙儿在闲聊好了,也不用在父亲面前给孙儿告一状吧。”
朱雄英亲自上前将朱标身上的披风撤下,交给身旁的侍卫,两人重新返回侧榻。
“英儿!”
朱标眼角直跳,什么时候儿子这么大胆了,这都敢调侃皇上了。
“父亲,我错了。”
果断认错,余光瞟向爷爷方向,脸上满是无奈,一副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标儿,你干嘛,朕与孙儿闲聊还不行了?这又不是在朝堂,朕现在只是爷爷,英儿就是我孙儿,这里可没有什么皇上臣子。”
朱元璋训斥,心里也是一阵恍惚,自己的这些儿子怎么了,为什么现在一个个跟我都有了间隙,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是从皇后逝世之后开始的。
唉,也怪自己,明明都是父子,却常年只能在朝堂相见,这才使得儿子们对自己只剩下了敬畏。
“是,父皇。”
朱元璋一生气,朱标下意识就要弯腰跪拜,被身边的朱雄英一拦,这才察觉父亲的面色好像不好看,脑子也终于开始运转。
“不是,父亲,儿子知道了。”
“罢了罢了,等这事忙过之后,我们老朱家就组织一场家宴,我也好久没见过我的那些孙儿了。”
朱元璋带着感叹,心里却想着什么时候将朝堂之事往后放一放,自己好像真的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天伦之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