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看的有些发呆,这位张员外,脾气也太急了一点,你想打儿子,好歹也等到回了家没有外人的时候再打呀!
张员外打了大约六七下,然后就住了手,气呼呼道:“小子,老子不要求你读书多么厉害,也不要求你考状元什么的,你只要能安心的在私塾中学习,老子就知足了,以后若是可以考一个童生,那也算是祖宗积德。”
话音落下,张员外又望了望肖初,然后朝张福顺继续道:“小兔崽子,还有一点你给我记住了,你在私塾中,不许影响其他人读书,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在私塾中捣乱,看老子不打烂你的屁股。”
张员外神色严肃,厉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不容辩驳之意。
听得此言,肖初倒是很意外,没想到这个员外还挺讲理,竟然没有说是自己带坏了他的儿子,而是怕他儿子带坏了我。
哈哈,有点意思。
肖初饶有兴致打量眼前的夫子两人。
张福顺早就让父亲那一副胖揍打的泪眼婆娑了,哪里还有不听话的道理,赶紧说道:“我记住了,爹,我真记住了,以后我再也不逃课了。”
张员外随后将头转向肖初,面部之上的愠怒之色减退了几分,然后向肖初道:“这位小友,不知道怎么称呼?”
肖初淡淡一笑,答道:“见过张员外,小可姓肖,单名一个初字。”
肖初的这一举动倒是让张员外惊讶了片刻,眼见这小家伙神态从容,语气淡然,哪里像是一个六七岁小孩子在见到陌生人时候该有的表现?
“肖初?”在张员外听到肖初名字的时候也是略微沉吟,因为他感觉到这名字有那么一点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一般,不过一时之间好像还有点想不起来了。
“肖初,我观你一身穿着,想来也是贫苦人家的孩子,须知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你若是想要改变自己的家境,唯有读书这一条道路,而在此时你需要珍惜时间,努力研读经典,以后才会成长为我大夏国的有用人才。”张员外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
想当初,张员外年少之时便要努力读书,考取功名,可谁知道,自己没有那个天赋呀!
但是,见到眼前这少年言谈间竟然给自己一种特别的感受,便忍不住提醒道。
想来,以肖初的家庭,读书也就是他们家唯一的出路了,要是因为自己儿子的缘故将他给耽误了,那可就罪过了。
肖初想张员外一拱手,行礼道:“多谢张员外,小可记住了。”
“肖初啊,你父母供你读书,想来也花了家里不少的积蓄,好好读书方才不辜负家里面的期望啊!”张员外语气中满是感叹,想来肖家并不像他们家那般,银钱多的几辈子花不完,上私塾的学费,浪费了也就浪费了,而肖初的家境,定然与他们家是截然相反,如若不好好读书,这读私塾的学费岂不是可惜了?
肖初也听出了张员外的言中之意,不过却在心中偷偷一笑,我要是跟你说我读书不但不花钱,反而还赚钱,你一定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