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喂,黎公子,这青玉花瓶可是我悦来居最好看的装饰,你千万不要砸呀!”肖初话音落下,还将手指向那花瓶,示意黎仲康那花瓶的位置。
咔嚓一声落下,那高大花瓶应声破碎。
而黎仲康也不犹豫,愤怒的望着肖初,眼见肖初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黎公子,还有这个翡翠鲤,你可真的不能再砸了,我最喜欢的就是他了。”肖初说完,还用手有意的将那翡翠鲤向黎仲康那边推了推。
咔嚓!
“这招财猪你也不可以砸!”
咔嚓!
“还有这个白玉马,你真的不能再砸了。”
咔嚓。
“哎呀,我们酒楼今天损失是在是太大了,黎公子,一楼的东西,你可是一样都不可以砸。”
肖初眼神有些得意,又把黎仲康向着一楼引导。
而此时的黎仲康已经砸昏了头,哪里还管肖初此言何意,在听完肖初之言后便向着一楼的方向怒气冲冲而去。
二楼的所有伙计在见到黎仲康那丧心病狂的打砸之后则是捂住了双眼,这下子损失可大了,这些东西,虽然说不算名贵,但是起码也要有一百两银子。
恐怕悦来居要关门一阵子了。
刘管事在望向肖初时候的眼神则更加疑惑,他实在想不通,这位小东家不但不阻止,反而加以引导,他到底是为什么?
莫不是傻掉了?
随即众人都将目光落向肖初,但是他们在肖初的眼神中却没有看到一丝的担忧与着急的神色,这倒是让众人有些奇怪,怎么也想不通这位小东家到底用意何在。
且说黎仲康在听完肖初的话之后便向着一楼的方向冲过去,他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是你肖初让我砸的,那老子就砸给你瞧瞧,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哎呦!”
就在黎仲康怒气冲冲下楼的时候,却是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那人吃痛,直接哎呦了一声。
众人定睛一看,脸上神色稍安,漏出些许笑意,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定远县衙的捕头老张。
原来,肖初在进门之前就已经差遣伙计去县衙中报案了。
捕头老张看准了撞在自己怀里的人正是黎仲康,随即赶紧命令手下的两名捕头将黎仲康给拿了。
捕头老张又向着二楼望了一眼,只见一片狼藉,这倒是让捕头老张有些瞠目结舌,这砸的也太狠了吧。
先前那报案之人早就已经说明是黎仲康在悦来居中肆意打砸,如今这家伙撞在自己的怀里,正好将他给拿了。
“黎仲康,这里的东西,可都是你砸的?”捕头老张问道。
“正是!”黎仲康一挺,义正言辞说道。
“不过,你最好放开我,要不然我到时候叫你好看。”黎仲康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开,向捕头老张威胁道。
捕头老张在定远县做捕头多年,哪里有人这样和自己说过话,顿时一股火上来。
我今天就抓你了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