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给省下,只不过,见这小鬼的态度,想来今天自己一定会铩羽而归了。
“哎,黎伯父啊,你听我跟你讲......”
只不过,还不带肖初说完,便被黎员外给打断。
“肖公子,好,你说说,我儿砸坏这些东西要多少钱,我赔给你。”黎员外也不想再听肖初鬼扯,赶紧将肖初给打断,毕竟多耽误一刻钟,自己儿子就在牢里面多受一会的罪,还是要赶紧将这事情给解决。
肖初听得此言,也不再继续诉苦,转头看向刘管事,随即说道:“刘管事,你快去算算,我们昨天一共亏了多少钱,记住了,可不许多算一文钱,能免的就免了吧,毕竟我与仲康兄可是至交好友。”
肖初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朝着刘管事吩咐道。
而刘管事则是有些懵了,你昨天不是还嚷嚷着要人家赔五百两银子吗,怎么到了今天就不知道了?
不过刘管事也不是那种多嘴之人,知道小东家这样吩咐肯定有他的深意,只得向肖初拱手道:“公子稍等,我这便出去算一算。”
听得此言,黎员外撇了撇嘴,要是这样拖下去的话,康儿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随即黎员外也不犹豫,直接从怀里掏出二百两的银票,拍在桌子上面,道:“肖公子,这二百两应该足够赔偿你悦来居中的损失了。”
而肖初则是满脸“不情愿”,极其“为难”的将桌子上面的银票拿起来收到怀里。
“黎伯父,您真是太见外了,要不是我酒楼里面经营不善,我说什么都不会要您的银子,这钱就算是我向您借的,伯父,等我有钱了,一定赶紧还给您。”
肖初满脸惋惜,“迫不得已”将银票收起来,只不过,在银票入手之后,肖初还特意的看了一眼,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二百两。
“好,我这便随伯父去县衙说明情况,我与仲康兄是君子之交,怎么会因为一丁点的事情翻脸?这件事情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在里面。”肖初极为豪迈的朝黎员外说道。
而就在肖初与黎员外两人想要出门的时候,刘管事从外面走了进来,朝肖初恭声说道:“公子,昨天黎公子砸坏的东西,一共五百两,这还不算耽误营业应该要陪的钱,我听您的话,将这一部分银子给省略了。”
肖初听罢,则是在心中给刘管事竖了竖大拇指,想不到这刘师傅学的还挺快,我这边还没有教你呢,你连误工费都给编出来了,牛掰,实在是牛掰。
而黎员外在听完刘管事的话之后则是明显嘴角一抽,他现在严重怀疑是这两个人合着伙在整他,只不过他却拿不出来什么证据。
“刘管事,你算准了吗?真的是五百两?”
刘管事郑重的点点头,然后道:“回禀公子,算准了,真的是五百两,只会少,不会多,黎公子砸的可都是我们店里面上好的玉器,按照市场价来算,要八百两银子才能买来呢。”
“哎,都怪我当时没拦住仲康兄,都是我的错啊!”肖初满脸懊悔之色,捶胸顿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