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随即便赶紧开口叫住肖初。
“肖公子且慢,这里是三百两银票,加上之前的二百两,正好是五百两,想来应该够弥补你们酒楼中的损失了。”
黎员外看也不看肖初一眼,直接掏出银票拍在桌子上面,满脸气鼓鼓的样子,俨然就像是一个受了气的老头子。
“哎呀,伯父,我不是这个意思,您看您,又拿钱,实在是太客气了,这叫我可怎么好意思呢。”
只不过,肖初的手却非常诚实,迅速的将桌子上面的银票拿起放入到口袋中。
“伯父啊,我与仲康兄乃是君子之交,这银子算是我向您借的,待到我悦来居度过难关,我一定把银子还给你。”肖初脸上满是“不情愿”的神色,“愧疚”的说道。
而黎员外的嘴角则是抽了抽,算是借的?那你小子倒是给我打一个借条呀。
只不过,黎员外却不敢这么说,生怕将肖初给惹恼了,万一再让自己掏银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自己还要指望着他来帮助自己就儿子呢。
其实,之前黎员外早就道县衙那边去过了,只不过,这位陈大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无论自己说了多少的好话都不管用,只是告诉他要等与原告和解之后才能放人,要不然他没法交代。
尽管黎员外搬出了黎仲康的舅舅,但是这位陈大人好像并不在意一般,还搬出了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说辞,这倒是让黎员外一阵无语。
这案子怎么判,还不是你老陈一句话的事情嘛,但是,黎员外也从陈大人的态度上面获悉了一些讯息,想必这位陈大人肯定在肖初的身上也有所图,所以才会这般向着肖初,要不然以他黎家在定远县的势力,陈达人不可能一点面子也不给,在这件事情上面,陈大人很明显是选择站在肖初那一边了。
这一点倒是让黎员外想不通,一个小小的孩子,就算是神童,他又能有多大的潜力?况且,等到这个神童发展起来之后,你这一把老骨头怕是已经告老还乡了,哪里还能借上什么力?
黎员外当然想不到,陈大人并不是因为肖初的缘故,而是因为萧泰。要知道,当初肖初与萧泰两个人认干亲的时候陈元年可是在场的,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萧泰可是当朝一品的官员啊,况且还是一位将军,他手里的人头数量,怕是可以将整个渭水填平,陈元年哪里敢不帮肖初?
“肖公子啊,这银子是赔偿你悦来居的钱,谈什么借呢,现在我只盼着你能帮我把我的儿子救出来,我就已经很感激你了。”尽管黎员外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要对肖初笑脸相迎,毕竟自己儿子能不能顺利出来,那可都在肖初的手里掌控着呢。
“黎伯父哪里的话,我与仲康兄本来就是朋友,相救也是我的分内之事,那我们出发吧,我这便随您去向陈大人说明情况,原本就是一场误会,说开了就好了。”肖初脸上满是笑容,毕竟银子已经拿完了,自己若是再刁难人家的话就有点过分了。
两人也不拖沓,直接出了悦来居便向着定远县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