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看重,肯定是不可能的。
将这个因素去除掉,肖初很快便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知府大人重视的目标是自己是身旁的卢钰。
想到此处,卢钰顿时眼神一亮,一抹精光从眼神中反射而出,紧紧盯着卢钰。
“对呀,知府大人姓卢,卢钰这个家伙也是姓卢,自己与卢钰这个家伙相处了这么久,竟然都没有发现?在加上卢钰的衣着,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卢钰恍然大悟,在心中暗自忖道。
“难道卢钰这家伙是卢大人的儿子?”肖初在心中推算到。
不过,肖初也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面,听守城士兵的话来说,他肯定是要带自己两人去见知府大人的,一会见到了卢庆之,可就什么都明白了。
“两位,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见知府大人,想必众人都已经急坏了。”
语罢,守城士兵也不犹豫,直接跟同伴交代了一声,然后便带着他们两人向着府衙的方向而去。
崇明府衙,公堂之上,卢庆之之端坐于其上,下跪两个犯人。
“咣!”
惊堂木响起。
“下跪何人,为何击鼓?有什么冤屈,赶紧告诉本大人。”卢庆之语气孩之中充满了威严之色,审视着两人。
之间那那两人的样子有些狼狈,甚至就连衣服都有些破浪,很明显那是被撕破的,两人的彼此的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过他们两人却是尽皆低着头,不敢望向卢庆之那一边。
堂下两人听得卢庆之的惊堂木声一响,倒是吓得一阵战栗,甚至都开始哆嗦了起来,早知道卢大人的威严这般骇人,他们两个就不会选择闹到公堂之上了。
“你们两个,因何击鼓?速速道来。”卢庆之见到两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堂下,不发一言,继续提高了声调,问道。
听到卢大人那极为高亢且冲门威严的语气,两人知道不说是不行了,索性便开始你一眼我一语的开始诉说起来。
原来,这两人本事亲兄弟,在他们父亲在世的时候是两家住在一起过日子的,即便是两人都已经成了家,也并未分家。然而直到去年,他们的父亲去世,于是两兄弟便开始张罗着分家过日子,而既然是分家的话,那就避免不了分家产这个部分,就在分家产的时候,哥哥觉得弟弟所分到的家产比自己多,而弟弟也觉得哥哥的家产比自己多,两兄弟在媳妇的挑唆下,便摩擦不断,知道今天,矛盾升级,大打出手,随后便闹到了现在的对簿公堂。
听罢,算是对于事件的来龙去脉解了,随后长长叹了一口气,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件案子不大,却还算是棘手啊。
肖老爷子见到那人望着自己这边,只得点点头,然后道:“没错,我就是这宅子的主人,自从贵军进城以来,我等对于你们都是恭敬相待,不知道贵军今日突然闯入我的府宅,有何贵干?”
三神教贼人阴险一笑,然后说道:“呵呵,果然是大户人家,言语之间还算是客气,也算是对我们三神教比较尊敬,不过,你可知道私自窝藏罪犯,是什么罪?”
肖老爷子听罢,眉头一皱,疑问道:“最烦?请我我肖家何时窝藏罪犯了?他们不过是流离失所的灾民,我借府宅让他们暂且安身,哪里有罪犯?”
肖老爷子据理力争,眼神望着三神教众人,不过其语气却也并没有那般强硬,只不过是将自己的道理给说了出来而已。
听到肖老爷子此言,那领头之人倒是邪魅一笑,旋即立马变脸,大声喝道:“老东西,与你好生商量是给你面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就凭你们这些人,老子们只要将一盏茶的功夫便可以将你们屠戮殆尽,你们若是不识相的话,可就别怪我们兄弟几个不客气了。”
听得三神教贼人此言,现场所有人的眼神都是陡然惊变,那贼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若是自己这边将他们给惹怒了,很可能自己等人所面临的结局就只有死亡这一条路了。
肖老爷子也是因为三神教贼人的这一番话而瞬间变得脸色铁青,他如此大的年纪,何时被人这般训斥过?向下有些怒意,不过,在心中一番审时度势之后,也并未发作。
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与其硬碰硬,很明显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所以,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稳住他们,满足他们的要求,等待着朝廷的救援。只有保全性命,那才是最重要的。
“呵呵,请恕老夫愚钝,不懂你们是什么意思,诸位都是豪杰,既然是爽快之人,说话的时候就不要绕弯子了,你们想要什么,就直接与我们说吧,只要我们这边能够做到,一定遵命。”肖老爷子眼神空明,没有一丝的情感波动,就连方才那意思的愤怒之色也是被隐藏在心中,不过在其的声调之中却能够明显感觉到一丝的苦涩之意。
“这位老先生,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们三神教乃是正义之师,来到定远县城乃是为了将你们这些受到朝廷奴役的苦难百姓解救出来,可不是想要你们的什么东西,只不过嘛,现在在你们的人群中却是混进了一些奸细,他们都是为朝廷做事的走狗,我们兄弟的职责就是要将他们给揪出来,以防止这些人会对我三神教造成什么不利的影响。”三神教贼寇缓缓说道,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狡诈。
肖老爷子眼神盯着出言的几人,眼神中满是不解之色,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只能将眼神望着三神教众人。
“呵呵,老先生,你也不用太过紧张,我们三身教并不是不讲理的人,所以吧,你只要乖乖将谁是奸细说出来,让我们活劈了他,您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让我们活劈了他,您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我们也绝对不会伤害您和您的朋友一根汗毛的。”三神教众人缓缓说道,目光之中的狡诈之意味更加浓郁。
“这位军爷,您看看我们这些人,都是流离失所的难民,哪里有人想奸细呢?”肖老爷子满脸的无辜之色,别说他并不知道谁是奸细,就算是他知道,那也不可能告诉他们这些贼人的,毕竟,小利与大义之间他还是能分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