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肖初倒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萧泰在一旁听到两人的对话,倒是呵呵一笑,然后向着卢庆之说道:“卢大人,既然如此的话,我明天就安排你回到崇明府去养伤,想来到时候崇明府由你坐镇,我也能安心许多。”
卢庆之一听,立马便是满脸感激的神色向着萧泰躬身道:“下官多谢安国公大人!”
“好,事情商量完毕,散了吧。”
萧泰说道。
在萧泰的一道声音落下之后,大厅之中的所有人也都散了去。
......
五日之后,姜弘义与小武两人胜利的消息相继传来,将昌华府、昶州两地顺利的攻下来。
致此,三神教叛乱之事算是彻底宣告完结,在整个怀远省境内的三神教反贼也是被彻底清除。
不过,三身神叛乱所造成的影响还在众人的心中形成阴影,笼罩在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经过萧泰的调查才发现,其实朝廷的调兵诏令早就下来了,只不过,朝廷使者在半路上被三神教派杀手给解决掉,最后还将朝廷诏令给毁了。
萧泰在查明一切之后,将怀远省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上奏给了朝廷,并且重点提到了陈元年等官员不肯屈服三神教而被残杀的事情。
两日之后,在怀远省为众人举行庆功宴。
“诸位,三神教之乱得以顺利解决,承蒙诸位的浴血拼杀,老夫在此项三军将士,以及诸多参与剿除三身教叛乱的人,表示感谢!”
萧泰声调铿锵,手中端着酒杯,向众人说道。
众人见状,赶紧起身,萧泰的敬酒可对众人来说可谓是分量十足的,要知道,那可是在大夏国内举足轻重的人物。
众人一饮而尽。
所有人都沉浸在铲除叛贼的喜悦当中,他们众人在战斗中可都是立了不少的功劳,再过几天圣旨下来,那可就是论功行赏的时候了。
肖初作为一个小孩子,坐在萧泰一旁,不过却并未喝酒。
对于肖初,众人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且不说肖初在这次剿除三身教中立下了不少功劳,就单纯看萧泰的面子,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毕竟,这可是萧泰的干孙儿。
众人觥筹交错,庆功宴也是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肖初坐在一旁,观察着众人,倒是饶有兴致。
“肖小兄弟,我们两个可喝一杯?”
肖初转身,见到一人正在自己的身后,手中端着酒杯,观察者自己,而这人正是姜弘义。
“原来是姜大人,多谢了您的抬爱,我还是小孩子,哪里能喝酒呢?”肖初摊了摊手,道。
姜弘义听得此言,倒是豪放一笑,“肖兄弟就不要推辞了,以你小小年纪,能做出如此大事,老姜我倒是佩服的紧啊!”
肖初一笑,道:“姜大人过誉了,都是诸位兄弟们都小子的抬爱,其实我哪里有什么本事。”
听得此言,姜弘义顿时觉得肖初这个小家伙更不一般,倒是对肖初升起了不少的兴趣。
“小家伙,你可还是莫要推辞了,你的事情,我可是早就听说了。”姜弘义哈哈一笑道。
肖初的事情,这几天已经在怀远省坊间传开了,不仅包含这一次力挫三神教的事情,就连肖初之前赛诗会夺魁,文学赛第一,怒怼靳项城的事情都被街头巷尾传为美谈,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对于这些,姜弘义当然也了解过,短时对肖初升起了兴趣,他倒是想看看,这个肖初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肖小兄弟,我们两个,喝一杯吧,也好交流一番!”姜弘义见到肖初没有什么动静,赶紧向着肖初道。
肖初无奈,只得说道:“那我就以茶代酒,与姜大人干一杯,如何?”
姜弘义看了看肖初,知道如此要求一个还未及冠的小孩子喝酒不太人道,索性点点头,说道:“也好,肖小兄弟肯赏脸,倒是我老姜的福分了。”
肖初小小,赶紧短期茶杯,与姜大人碰了一杯。
经过这一番,肖初倒是对这个姜弘义的印象比较深刻,要知道,自己是民,这个姜弘义是官,他竟然能放下芥蒂与自己同饮,倒着实有些让人意外。
随后肖初又在心中自忖道:“这个姜弘义应该是看在萧泰的面子上才对自己这么谦恭有礼吧。”
不过,随即肖初又感觉有些不对,以他这些天的观察来看,这个姜弘义与萧泰之间极为不对头,见他对萧泰的态度,似乎很是轻慢。但是对于萧泰所下的命令,姜弘义又会切实的去执行。
这倒是让肖初有些奇怪,搞不懂这个姜弘义是什么路数。
二人一杯饮下,姜弘义哈哈大笑一声,道:“哈哈哈,小兄弟看来也是豪爽之人,来来,快与我讲讲你们到底是怎么在三身教的封锁之下夺回定远县的。”
肖初本想推辞,不过见到姜弘义的那坚持的样子,知道自己定然是无法拒绝的,索性便直接答应了。
反正讲就讲,谁拍谁啊。肖初抱着一副光脚不怕穿鞋的架势,也不客气,拉着姜弘义便开始将自己是如何说服岳武众人、如何夺回定远县这些事情仔细叙说了一遍。
姜弘义坐在一旁,倒是听得兴致勃勃。不说其他,这件事情就算是放在一个成人身上,也有一些难度,没想到竟然让一个小孩子给办成了。
“这个肖初,倒真是不简单。”姜弘义在心中安自忖道。
“肖兄弟,快说说,崇明府、环翠山的事情,这些我可是听百姓们纷纷议论,估计现在听你讲,又会是不一样的精彩。”姜弘义说道。
肖初倒是白了这个姜弘义一眼。
讲什么讲?听说还要花银子呢,你这几句话就让我给你免费讲故事?
不过,见到姜弘义拿满脸期待的样子,肖初索性便将到了嘴边的话语给收了回去。
就在肖初抬头的时候,确实发现他和姜弘义两人周围已经围满了人,所有人都在津津有味的听着肖初所讲的事情,兴致浓厚。
哎,讲就讲吧,谁让咱就是劳累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