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折腾个不停。”
那男子又笑,对他的话不可置否,笑着道:“兄台身上应当有很重要的东西吧,不然,绝不会派江湖人士来取你性命。”他蹲下地,从地上一个死去的黑衣人手上拔了一个手镯,那是一个铜镯,递给许正,许正疑惑接过。那男子一边道:“锋刃阁,收了钱就一定会办好事情,既然他们收了钱要你的命,就一定会达到目的。”
许正看着手中铜镯的字,粗大的眉毛深深皱起来,他鲜少接触江湖人士,不明白这些规矩,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组织!
那男子又道:“送佛送到西,我原本想的是,我许久不回来元京,已经忘了许多东西,想要兄台同我介绍介绍,不过,兄台若是不愿意,那在下也不勉强。”
许正闻言一顿,深吸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那许某便多谢兄台了。”
那男子仿佛十分爱笑一般,道:“你姓许?正好,你也别叫我兄台,毕竟你看起来比我还大。”他像许正拱手,道:“在下姓宋,幸会。”
许正回礼:“幸会。”
宋公子道:“许兄跟我来,我的人都在不远处,而且东西也还在那儿,只能放慢许兄的脚程了。”那宋公子彬彬有礼,客气有道,倒是让许正不好意思了。
许正拱手道:“宋公子客气,许某人不过借了宋公子的风,才能残留性命罢了。”他这样说,那姓宋的公子倒想起来了,道:
“我都差些忘了,许兄身上有伤呢。”他做出请的姿势,道:“许兄随我来吧,我的马车上还有些金创药,倒是可以缓解一下许兄的疼痛。”
许正:“那就多谢了。”他没法拒绝,毕竟,他身上的伤确实是有些严重了,若是不及时包扎,怕是会危及性命。
那姓宋的公子一边走一边开口感叹:“也不知道,元京如今的模样是如何了。”
许正看了看他,问道:“宋公子以前住在元京?”
“是啊,那是很多年前了。”
许正:“可是宋公子看起来不过舞象之年……”
“我确实不到弱冠之年,不过,我离开元京的时候是十一岁了,所以,从前住元京的记忆犹新。”
许正倒是起了好奇之心,问道:“宋公子是为何离开元京的?瞧着你浑身的气质,也不像出自小门小户。”
宋公子:“没什么,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笑了笑,仿佛对从前的事情颇为不在意,可是从他眼中又看不出不在意的模样,反而对前尘往事牵扯不断,许正一时之间居然看不清他的想法。
那宋公子又继续道:“算了,从前的事都过去了,重要的可是来日。”他看向许正,道:“今日遇到许兄正是缘分,虽然,许兄的模样拿起来不怎么好……”他指他被人埋伏之事,顿了顿,又继续道:“但是,缘分难得,来日许兄可得请我喝酒。”
许正豪爽大笑,可是牵扯了伤口,龇了一下牙,憨厚笑了笑道:“那是自然的!”
此事,宋公子指着不远处:“许兄,这就是在下的马车了,你随我过来吧。”
许正往他所指的方向一看,顿时心下有些震惊,一辆看似平常的马车旁边围着将近二十个灰色衣服的护卫,而且,护卫个个沉稳,眼中精光泄露,目不斜视,一看,便知晓是训练有素的护卫……
许正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向那姓宋的公子问道:“你到底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