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自行开口道:“父亲,行儿要先去将军府了,若是得会儿母亲见不到行儿,又该担心了。”她顿了顿,低声道:“而且,此事,尚不可声张。”
白居高点头,他了然,道:“如此,我便让德全送你过去。”
白自行摇头,道:“不必了,方才是孔珍孔副将亲自将行儿从将军府送回来的,此刻,想必他还在后门等着呢。”
白居高点头,他知晓孔珍,毕竟是战振身边的副将,自然声名远扬。他道:“既如此,那爹爹便送你过去后门。”
白自行点点头,道了声:“好。”
两人便从书房出来,往后门过去。果然,便看到孔珍依旧站在原处等待着白自行,瞧见白居高也出来了,便朝着他微微行了一礼。
白居高客气得很:“劳烦孔副将了。”
孔珍:“白大人言重。”
白居高正儿八经地对着孔珍拱了拱手,一副儒雅的模样,道:“如此,劳烦孔副将代鄙人谢谢岳父。”
孔珍亦是回礼:“举手之劳,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白居高知晓他们之间生疏,便话锋一转,客客气气地对着孔珍:“那便劳烦孔副将送小女去将军府了。”
孔珍目不斜视,道:“这是将军的命令,老夫自然不会懈怠。”
白居高闻言一顿,竟对他无言可对,只得与白自行作别,叮嘱她别沾了冷气。
白自行顿首,她亦知晓,她如今这副身子,可受不了半点风寒,不然,吹个冷风,半条命都没了。
父女二人作别之后,白自行便快马加鞭赶回了将军府,正好赶上了用午膳的时辰。
而战振亦是同她一齐回了偏院,白战氏与白珏也没有疑心什么。
……
用了午膳之后,战玜与白珏原本打算着在院子里活动一下手脚,正好战振得空,正好白珏在。只不过,他们刚在院子里撸起袖子,便有人来报——珍王来了。
这也是,白自行第一次,看见珍王。
珍王凌焯今年年岁十八,身形颀长,冠面如玉,眉毛细长,一顶玉冠高高地将他乌黑的墨发别起来,颇有一副公子如玉的模样。
凌焯与战玜、白珏交好,所以当他带着小侍,小侍手中提着锦盒之时,战玜与白珏早已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凌焯喜形于色地跨步进院子中,一边道:“将军,我来给你拜年了。”
战振闻言,瞧着凌焯哈哈大笑,声音洪亮道:“珍王殿下一到,我将军府蓬荜生辉啊。”
凌焯闻言,忍俊不禁,道:“将军,你这话可生分了些。”
战振正打算同其他人跪下行礼,只是被凌焯摆了摆手,道:“就咋们几个人,就不必行礼了。况且,实在生分了些。”
战振却笑着解释:“难得珍王殿下年年都来,自然是得好好欢迎的。”
珍王却笑着反问:“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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