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一共开了六处窗,此处亦是摆了六张长木桌,直直地在两旁摆着,大约占了三丈的地儿。而窗棂的光直直照射进来,将木桌子上摆着的玉器晔晔生光,将每个人眼底的黑暗都照射出光亮,凭白让人多了一丝别的情绪。
小厮走到后,便恭敬地向他们说出这珍宝的来历:“各位贵人,这是聚宝阁近两月来,除了卖出去的,所有进货的珍品都在此处了。”
宋玉敬此时开口:“可有玉器养人的?”
小厮闻言一愣,嘴角蓦地出现一抹笑意,连带着旁边的万司老先生,亦是哧哧笑了起来。
宋玉敬眉眼温润:“用来送人。”
小厮闻言,可没有收起笑意,便笑着向宋玉敬说了几件玉器。
“宋公子,玉自是养人的,不过,还得看人受不受得起。”小厮指着一处道:
“这吉祥如意柄,乃上好和田玉所刻,玉身润滑,性温,养人。”小厮顿了顿,道:“就是……只是难以随身携带。”
宋玉敬掀起唇角:“不妥。”
小厮闻言,又移了一步,将一个小锦盒拿了起来,道:“这和兰戒乃是水白玉所雕,水白玉质地细腻,性温润,正是上好玉品。是元京贵人特喜的一种,只是,水白玉价贵,如今聚宝阁只卖出了两个,余下一个。”
白自行此时开口:“既三个和兰戒相仿,元京贵人们应当不喜才对……”
小厮条理分明,恭敬道:“白小姐有所不知,这三个和兰戒虽是同种玉品,只是所刻的花印却是不同的。”他将手上的小锦盒捧着递给白自行,一边道:“白小姐瞧瞧,这和兰戒上头刻的乃是芍药,而其他两只,则是桂花与兰花。”
白自行一边听着他说,一边细细瞧着手中的和兰戒,稍许之后,颇为豪爽道:“这和兰戒我要了。”
不过,她如今倒有了丝丝后悔,她不该因为想让白恪立即受到惩罚而破坏了太尉府的名声,这样,于她于太尉府来说,都没有好处。
她应该将惩罚放在内里,让他慢慢虚弱才是!
……
第二日早朝,有人又弹劾了怀王凌旌!
这一次,是礼部尚书徐迈。
凌安帝看着跪在地上的徐迈,头疼得很,禁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明眼人一看,便知晓此时不应该进言了。
可徐迈不依不饶,直直道:“皇上,老臣觉得黄山派此事有蹊跷,区区一个黄山派的韩武怎么敢做出此等事情,即使他与罪臣韩忠有关联,可是,谁又给的韩忠的胆子?!”
凌安帝脸色立即阴沉下来,冷声道:“你想说什么?!”
此时,陆顺走了出来,跪在地上,道:“皇上,徐大人说得不错,若不是有人给了韩忠、韩武胆子,他们怎么可能会胆敢做出此等危害百姓性命的事情?!”他危呼哀哉:“望皇上明查啊!”
凌安帝闻言,震怒,一掌拍向座下龙椅的金龙头:“陆顺!你想逼朕吗?!!”
陆顺听了此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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