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午膳之后,战玜与白珏原本打算着在院子里活动一下手脚,正好战振得空,正好白珏在。只不过,他们刚在院子里撸起袖子,便有人来报——珍王来了。
这也是,白自行第一次,看见珍王。
珍王凌焯今年年岁十八,身形颀长,冠面如玉,眉毛细长,一顶玉冠高高地将他乌黑的墨发别起来,颇有一副公子如玉的模样。
凌焯与战玜、白珏交好,所以当他带着小侍,小侍手中提着锦盒之时,战玜与白珏早已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凌焯喜形于色地跨步进院子中,一边道:“将军,我来给你拜年了。”
战振闻言,瞧着凌焯哈哈大笑,声音洪亮道:“珍王殿下一到,我将军府蓬荜生辉啊。”
凌焯闻言,忍俊不禁,道:“将军,你这话可生分了些。”
战振正打算同其他人跪下行礼,只是被凌焯摆了摆手,道:“就咋们几个人,就不必行礼了。况且,实在生分了些。”
战振却笑着解释:“难得珍王殿下年年都来,自然是得好好欢迎的。”
珍王却笑着反问:“不应该是说年年都来,当成一家人吗?”
可此话一出,没人敢接这话,凌焯也自觉失语,只讪讪笑了笑,揭过这番。便望着战玜与白珏撸起的袖子,兴趣盎然问道:“阿玜与阿珏在干什么?”
战玜笑意阑珊,道:“趁着阿珏在,一起活动活动手脚,比划一下。”
凌焯兴致勃勃地“咦”了一声,道:“既如此,我便也在旁瞧两眼。”
白珏疑问道:“王爷不用进宫?”
凌焯笑着解释:“我已经同父王说过了,出来玩一会儿,看看元京城的热闹,平旦了再回去给他请安陪他用膳。”
战振点头,略有所思。
随后笑道:“既然王爷感兴趣,那便同老夫一齐看看,这俩小子进步了没有。”
凌焯点头,说了声:“好。”便站在旁边同战振一起。其实凌焯也身怀一身武功,武艺虽不能说是超群,倒也是不错的,只是,碍于身份,不好同战玜白珏他们一起,怕被人诟病。
战玜与白珏,自然也是明白的。随即,便在铺着薄薄白雪的青石板上练起了拳法,一来二往,拳拳生风。战振与凌焯便认真地看着,而白自行,便在他们的不远处。
白自行坐在轮椅上,正好坐在了门中间里头一些,她原本也想出去瞧瞧,只是江老夫人与白战氏担忧外头风大,怕她吹了冷风,便不让她出去,只让她打开门,在里头看着,白自行无奈只能妥协。
其实方才,凌焯走进来的地方便正好面对着坐在门旁的白自行,只是他们忙着说话,没有发现她。
只不过,白自行发现,其实凌焯微微暼了她一眼,便随即移开视线,她心下笑,既然凌焯当看不见她,她便也省下了行礼,转而去看战玜与白珏两人。
战玜与白珏二人拳法倒是不错,比划的都是一套。时而饰以山龟鸟兽之形,时而配以龙虎搏斗之法,拳拳生风过耳。由此看来,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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