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们爷有请。”
鸨妈妈听见有人找自己,想着定是有赏,乐呵呵的随那小厮进屋,虽然觉得这‘小厮’好生面熟,却说不上名字,罢了,定是这寻欢楼的常客,自己眼瞅着眼熟。
“鸨妈妈请进,我们爷就在里面。”
“好好。”
柳乐容按照李雪颜的吩咐,守在门口,
“这位爷,是您找我吗?”
鸨妈妈进屋一看,咦,怎么一个姑娘都没有?难不成……
“鸨妈妈来了,快请坐,爷我等你好久了。”
鸨妈妈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哟,这位爷,你来我们寻欢楼不找姑娘找我这个妈妈干什么?”
“姑娘哪有妈妈您有意思。”
“……我已经不敢这行许多年,怕是服侍不了这位爷,不如妈妈我给您找几个雏的。”
“妈妈想哪里去了?我只是让您陪我喝喝酒,聊聊天罢了,至于银子……”
李雪颜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黄金,两锭黄金,三锭黄金,……知道第六锭,鸨妈妈才出了个声,
“妈妈我闲来无事,陪公子聊聊也是可以的。”
说着,便伸手去取那些金子,李雪颜一把抓住她那肥的流油的玉手,笑呵呵的说,
“妈妈别急,要是爷高兴了,再给你加金子,要是伺候的不好……”
“好说好说。”
鸨妈妈乐的直点头,这法子赚金子真快,看着那金灿灿的金子,鸨妈妈最后一点防备也消失殆尽,李雪颜不禁心里感叹,钱的魅力不管在哪里都依旧独领风骚。李雪颜为她斟了一杯酒,鸨妈妈想都没想就喝下去了,李雪颜心中暗骂,多行不义必自毙,又笑着为她斟了第二杯,第三杯……知道酒壶空了,李雪颜心中有些愧疚,自己是大夫,却在这里害人,那酒里下了迷幻粉,虽不会要人性命,却能使人产生幻觉,简单来说就是怕什么来什么,那是一种来自心底的恐惧,李雪颜觉得吓吓她就好,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逼良为娼,撑着鸨妈妈神志还没有完全混乱,李雪颜带着门外的柳乐容快速离开,当然,还有桌子上的六锭金子,这可是自己问柳乐容借的,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寻欢楼的门口,履良早已在等候,李雪颜昨夜通知他的,今晚戌时(北京时间19时至1时)刚过就来寻欢楼门口接应,两人快速的上了马车,履良驾着马车飞快地往济世堂奔去,屋顶上的元景炎和宋瑞看着房间里发疯的老bao,宋瑞心中感叹,医毒果然是一家。元景炎笑了笑,这丫头心慈手软,到头来会害了自己,元景炎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看了一眼老bao,
“知道怎么做了吧?”
“属下明白”
宋瑞一会便消失在屋顶上,宁可得罪自家王爷,也不可得罪李神医,这是宋瑞今晚的领悟。李雪颜等人一道济世堂,便见雁儿在门口等候,李雪颜率先跳下马车,而后牵着柳乐容下车,雁儿迎了上去,
“小姐,你回来了,咦,这位小姐是……?”
“她是柳姐姐,以后便是咱们济世堂的人了。”
“柳姐姐有理,奴婢叫雁儿。”
“雁儿姑娘使不得,哪来什么奴婢不奴婢的,以后你就叫我蓉儿,我就叫你雁儿,可好?”
“好”
三人来到后院,柳乐容住进了客房,雁儿随自家小姐进了房,
“小姐,大伙都想您了,您消失了半个月,害得我们日夜担心。”
“我这不回来了,对了,你明日回府去向大家报个平安吧,济世堂就交给我。”
“小姐不和奴婢一起回去吗?”
“我还有一事未完成,过几天再回去。”
“是”
“好了,时辰不早了,快去休息吧,以后柳姐姐就住在这里,是咱们济世堂的一份子了。”
“奴婢明白,小姐歇着吧。”
翌日清晨
李雪颜早起回了学士府,拿着梳妆盒底的图纸就离开了。回到济世堂,李雪颜回到自己的房间,放置好图纸,蒙上面纱,准备开诊了。打开房门,就见柳乐容站在了门口,一身平常姑娘的打扮,还是掩盖不了秀美的容颜,
“姐姐稍等,妹妹进去拿样东西。”
“好”
李雪颜从衣柜了拿出一条面纱,走了出来,递给柳乐容,
“柳姐姐先凑合着用,等中午不忙了咱们再去买几条新的。”
“无妨”
雁儿出门前和院里的伙计还有掌柜都说过了,所以大家看到柳乐容是没有太多的惊讶,来到前厅,才看见外面早已排起了长队,李雪颜麻利的坐下,柳乐容坐在她旁边,仔细看着,
“老伯,您哪里不舒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