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弘觉得十分碍眼,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又快速的隐藏起来,而后眉开眼笑的叫了声
“三哥”
元景炎何尝没有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却只当没看见,宋瑞紧紧地握住手里的剑,刚才五王爷眼底的杀意,他也看见了,要是五王爷要对自己王爷使诈,他就马上拔剑冲上去。
“五弟来的真早。”
元景炎意味深长的说,让人听不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元景弘笑着回答,
“父皇交代的事哪敢怠慢。”
三王爷府的小厮牵着马过来,把缰绳交给王爷后便退下了,元景炎潇洒的跃上马,
“走吧”
由三王爷带头,众人浩浩荡荡的往吴府去了,元景弘驾着马上前与元景炎并肩而行,声势浩大,引得不少百姓停足观看,人群中不少人交头接耳,讨论着,
甲“两位王爷这是干什么去?”
乙“我也不清楚,跟去看看不就好了。”
丙“哎,你们不知道吗?吴府昨夜遭贼了。”
甲“真的假的?”
丙“真的,还被烧了一间屋子,火势很大,老远就听见府里有人喊走水了。”
甲“官府没查吗?”
丙“去了,又被吴老爷赶回来了。”
甲“原来是这样。”
乙“吴大人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甲“当官的有几个真的为民着想,不都是欺压我们老百姓吗嘛。”
乙“别说这些了,你看,他们都走远了,我们也跟去看看吧。”
丙“好好”
众人跟在官兵后面,都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路过济世堂门口的时候,元景炎往里瞥了一眼,看见那日思夜想的人儿正坐在那里聚精会神的写什么,没有停留,驾着马继续往前,李雪颜自是没有看到这一幕,等她抬起头,看到的只是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百姓,难道刚才是自己的错觉,自己怎么了,心里总是挂念着他,
“柳姐姐,你都随我学好几天了,今儿我们来实践一下。”
“什么是实践?”
“就是你来把脉,我在旁边看着。”
“这……我怕我不行。”
“都是这样开始的。”
“……那好,我试试。”
柳乐容搭上孩子的脉搏,
“脉浮,体内燥热,邪气入侵,应是伤风。”
李雪颜也把了把那孩子的脉象,
“八九不离十了,可知是正气不足,起居不慎,受寒淋雨,劳累过度,腠理疏松,卫气不固哪项致病?”
柳乐容又敷上他的脉搏,
“都不是,倒像是风寒暑湿燥热等时令之邪,侵犯人体而发病。”
李雪颜面露赞赏之色,自己故意漏了这一项,希望她能自己诊断出来,
“你说的没错,那该怎么治呢?”
柳乐容提起笔,思考了一会,而后写下
芥、防风、羌活、独活、川芎、柴胡、前胡、桔梗枳壳、茯苓各二两、甘草一两。
写好后交给李雪颜,李雪颜仔细查看,
“这独活一两便够,此药有催眠作用,儿童应减少用量。”
“是我疏忽了。”
“没什么,改过来就好了,吃一堑长一智,不过柳姐姐的字迹娟秀,有空我可要向你讨教。”
“好”
吴府
待元景炎和元景弘等到达吴府门口的时候,吴大人早已率府中众人在门口等候了,仆人们随自家老爷跪下,
“臣率府中众人拜见三王爷、五王爷”
“都起来吧”
五王爷抬了抬手,宋瑞一脸怒意的看着他,于公,自家王爷是皇上亲自任命的,他五王爷是自己请命,职权只差了一截。于私,自家王爷是五王爷的兄长,哪有兄长没说话,当弟弟的插嘴的份,元景炎看宋瑞一脸愤愤的表情,丝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他怎么不清楚,自己的皇弟在给自己一记下马威。两人利索的跳下马,吴大人连忙迎进前厅,元景炎在主位坐下,元景弘讪讪的在他旁边入座,奴婢们送上泡好的茶,元景炎小酌一口,
“上好的君山银针,吴大人可真是知道享受。”
“这是我府上最好的茶叶,下官平时舍不得喝,今日两位王爷到来,下官才拿出来借花献佛”
“吴大人破费了。”
“哪里,两位王爷能来寒舍,是下官的荣幸。”
五王爷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
“吴大人府上的丫鬟个个都貌美如花呀。”
“因为两位王爷来,所以找了几个机灵点的来伺候。”
“吴大人有心了。”
“要是两位王爷中意,可以挑几个带回府上伺候着。”
“本王就免了,昨儿刚看上翠红楼的一个姑娘,今儿早上刚领回府,还没好好消受美人恩呢,倒是三哥你,王妃之位空着不说,连个妾室都没有,通房丫鬟也没听说过,不如你领几个回去,好好享受……”女人的滋味,
“本王比不上五弟风流快活,前煞旁人呀,罢了,茶也喝了,该办正事了。”
说着,起身带头往外走去,吴大人哪敢怠慢,急忙起身跟上,元景弘一个人坐着无趣,也起身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