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正不知如何回答,见方莹莹望过来的目光,充满挑衅与得意。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勃然大怒“教主,怎么能以私废公。老奴在外,就听说,教主被方莹莹迷惑,连续十几日,不理政事,还要从内库中抽取银子,扩建天毒宫。当年老教主在位,厉行节约,身上的几件衣服,都打着补丁。天毒宫,已经够大,够豪华,还要扩建。另外,每日,沉迷酒色歌舞,教主想,成为韩国最后一任皇帝,那样的昏君吗?
老奴斗胆提议,驱赶方莹莹,每日早起处理政事,扩建天毒宫,作罢。将突厥美女赐予有功族人,乐师们离开天毒宫。奉行节俭。”
方信是个大嗓门,此刻,提高音量,又是在盛怒之下,看起来就像是野兽的咆哮,将袁泽天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袁泽天愤怒了。他将桌上的酒杯扔了出去。酒杯叮了当啷,滚了几下,美味香浓的酒,撒了一地。
袁泽天胸膛剧烈起伏,动了真怒,说道“把本教主,比作昏君。本教主喜欢的人,要你来指手画脚。好,好,方信,你真是不把本教主放在眼里。来人,来人。”
护卫队长带着十几个护卫赶来,还没等袁泽天发号施令,齐齐下跪。
“教主,方长老,忠心耿耿,他一心为族尽忠,还请您看在他当初的拥护之功,网开一面。”护卫队长朗声道。
身后的护卫们,异口同声,说道“网开一面,网开一面。”
袁泽天气的手指乱点,发出含糊不清的话语“你,你们,你”
方莹莹急忙为他顺气,檀口悄声说道“教主,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袁泽天顿时明白了美人的用意,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瞪着护卫们,方信。说道“本教主累了,方长老,回去吧。”说完,大步朝着后殿走去。跟在身后的方莹莹,停步,对着方信冷笑,笑容中包含的意思,仿佛在说,老不死的,你想对付我,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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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的声音,传出殿外,太监,宫女们,听着砸东西的声音,却不敢进入,教主发怒,一个不小心,性命不保。
袁泽天将木架推倒,瓷瓶,玉器,砚台,笔墨纸砚,所有能扔的东西,统统砸了。砸累了,吼道“方信,方信,本教主给你脸,你tmd居然不要脸,你有拥护之功,本教主心里感激,为此,给了你权利,名誉,地位,这样还不够吗。扩建天毒宫,说说而已。突厥美女,乐师们给本教主带来快乐,你看不过眼,要将他们赶出去,难道,本教主就该和苦行僧一样,不能享受快乐。本教主喜欢什么人,你也管。到底你是教主,还是我是教主。”
门被轻轻的推开,袁泽天犹如愤怒的雄狮,正要发怒,看见了方莹莹进来了,火气消了三分之一。她小心翼翼走向袁泽天,将他身旁的碎片,一一拾起,故意割破了手指,鲜红的血,看着那样的惊心。
袁泽天几个箭步,窜到方莹莹面前,心痛看了看,急忙喊道“郎中,郎中,传郎中”
“教主,妾身的这点痛,比起教主,您心里的痛,又算什么。还请教主不要在生气了,气大伤身。”方莹莹温柔说道。
袁泽天将自己的衣服撕下一片,包住了伤口,暂时止血,怜惜道“这些粗话,你犯不着亲自去干。”
“妾身是担心,教主气恼之下,被碎片割了脚。”方莹莹施展魅惑手段。
袁泽天将她抱在怀里,火气顿消,幸福说道“还是你对我好,比起他们,强百倍。”
“妾身认为方长老说的对,妾身为教主惹来这么多的麻烦,还是从此以后,不再相见吧。”方莹莹说完,哭的带雨梨花,惹人怜惜。
“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就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任何人,都不能把你夺走。我才是天项族真正的主人,而他,只是个奴才,奴才。”袁泽天紧紧抱住方莹莹,生怕一个不小心,她会离开。
方莹莹想起了,母亲说的话。
男人是什么,是铁,是钢,是石头,都不是,只是看似坚硬,实则很软的沙子。女人是什么,是眼泪,是温柔的春风,是魅惑众生的妖怪。要用能想到的各种手段,将男人渐渐抓牢。你要懂男人的心,装可怜,为他着想,温柔,等等,一一施展。
接下来,该是让他与方信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大。
什么风,最厉害,答案,枕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