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生前最珍惜,最宝贵的东西?
最珍惜,最宝贵的——我思来想去了一会儿,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光,
难道爹说的那个留给我的东西是——
我的大脑开始支配着我往爹原来放在墙角的一个大箱子那走去。
“长生,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林入画见我有了这样的动作,立刻站了起来,往前儿走了几步。
“我好像知道我爹说的那个留下来的很珍贵重要的东西了。”
墙角的这个大木箱子是爹拿着木条用锤子和钉子一下一下实打实的砸打出来的,很大一个木箱子,年头也是有些久远的了,边边框框子上的漆都被时间磨掉了许多。
这里面放着的都是一些个老旧的东西,就连娘以前睡过的枕头巾我都是在这里翻到了的,上面还有娘的几根掉下来的长头发。
“小子,你倒是说啊,你爹最在意的东西到底是个啥嘛!别在这掉我们胃口!”李大川这会成了急性子的人了,他也真是忘了他和林入画掉我胃口的时候了,正好顺便也让李大川尝尝被他俩吊胃口时的我是啥样的心情了。
所以我故意把他说的那句话当成了耳偏风,嘴上也不作回答,手依旧在这个爹的这个大箱子里翻腾着。
因为这个箱子刚才已经是被奶奶或者是被林入画翻腾过一遍的了,所以我要找的东西就不知道被压到了哪里去了。
终于,我的手好像是捏到了它的一角,这才冲着林入画和李大川喊了一声:“找到了!来搭把手!”
李大川这一听就麻利利地跳上炕来,跟着我一起帮忙转了起来。
我死死捏着我手里的东西,生怕我一个手不稳就又得前功尽弃的重头翻找了。
李大川把压在这东西上的衣服被子全都搬到炕上,这才让我得以把它拿出来。
“照片?”李大川原地前后只两趟就累出了一头的汗了,看到我手里紧紧只是捏着一张照片的时候,李大川有些惊讶了:“你确定这就是你爹生前最舍不得的最宝贵的东西?就这么一张照片?谁的照片?”
林入画听了李大川的话以后走到我身边,打眼儿仔细地瞧了瞧,然后回答了李大川的问题:“长生他娘的。”
“哦,那这就是了。”李大川听了以后也不再去管照片了,听了这个回答他还是心里多少懂得的了我爹的心思的。
我手里的照片上面是我娘,一个掉了颜色的模糊了的照片上,只能看清个大概的轮廓了。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大红色的嫁衣的女人,这个女人是我所陌生的,又或者说不是完全的陌生,我是见过她的,在最危险的时候,那个她甚是想要了我的命的。
“难道,这就是你爹想让你找的东西?”林入画站在那里也没有来检查这张照片,她觉得这也是对我爹,我娘的一种尊重了。
听了林入画的话以后,我突然记忆起了爹每次偷偷躲在屋里摩挲着娘的照片掉眼泪的情景,这张照片被爹的粗糙的干活的手给摩擦的已经皱了,我下意识地把照片翻过来,立刻就发现了点什么。
我顾不上再感性,立刻招呼林入画和李大川来看:“你们来看,这是血吧!”
照片的背后有血印子,是手上的,就连手指头上簸箕的纹路都看的清晰分明。
林入画这会听了,从我手里接过照片,翻到了背后,她仔细辨别了一下:“果然是血。”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出现了,明晃晃的摆在我们的眼前,这个血手印是谁的?为什么爹要我们找到这张照片?这个血印子是爹故意要给我们看的还是只是无意间就在上面的?
“嗨,没准就是哪次长生的爹干活手指头拉出血了然后再拿这张照片不小心就在上面的呗。”李大川瞟了一眼,对我们的猜测不以为然。
听了他的话我立刻反驳了他:“不可能,我爹生前是最爱惜这张照片的,每次下完了地回家来都必定是打一盆子水好好洗干净了手,连指缝儿里的泥都洗的干干净净的才肯拿这张照片的,所以这血肯定是后留下来的。”
林入画倒是十分认同我的话,毕竟我爹的一些生活习惯还是我更了解的。
“这是个很重要的线索,这样,咱们先留着拿回去,然后再说。”林入画把照片递归给了我,然后提议我们回二爷爷家再从长计议的好。
对于这个提议,我们还是赞同的,于是收起了现实往二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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