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只是搂着她,拼命汲取着曾经熟悉的,喜欢的味道,似乎害怕一松手就是再也不能相依。
紫衣并没有挣扎,但是身体是僵硬的。自己也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样的心境,只知道心是麻木的,并没有因为肖泽带给她这个消息而开心。哪怕是一点都没有,难过呢?似乎也没有,她的感觉就是听到一句话而已。
紫衣笑,笑容清澈干净,“肖泽,我们回不去了!我现在的生活很好,如果你还希望我幸福,请默默的为我祈祷,祝福就好了!你是瑾瑜的表哥,是疼爱我的已故舅妈的亲外甥,我们还是亲戚!”
她用了是亲戚而不是朋友,而且把那亲戚的关系摆的很清晰,她在告诉他,还能跟他还有交集是多么的无奈吗?因为他们是这样的亲戚,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肖珂固然不在了,但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廖瑾瑜。
肖泽心里像是被什么钝器戳了一下,那种疼,渐渐的蔓延,却经久不去。
是的,他了解的紫衣是这样的,对待他厌恶的人,有一点点毒舌。那么现在她是厌恶他了吗?
“紫衣”他还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杨紫衣却看都不再看他,追着徐曼冬远去的身影,大叫,“曼冬,等等我,我们比赛跑步!”
肖泽的眼里是晨阳的光晕下,紫衣娇俏的背影,她追上了前面的徐曼冬,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搭在肩膀上。两个人果然跑了起来,风姿飒爽。
肖泽落寞而颓废的坐在宾馆门前的台阶上,紫衣说,他们回不去了,是的,回不去了,他不在是原来的肖泽,她也不再是原来的紫衣了。
太阳渐渐的升了起来,山里的气息活跃起来,尤其是鸟鸣声格外的悦耳。盛希杰迷迷糊糊的醒来,一瞬间忘了今夕是何年,他又身在何处,躺在车座上,缓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他还在沈佳妮家的院门外。昨天终是没有见到小菜鸟,不仅如此,沈父告诉他什么来着,沈老大是沈家收养的义子,他要把佳佳许配给老大做媳妇!让他哪来回哪去!开玩笑,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要父母包办孩子的婚姻吗?盛少也就是心里这么想想,他可不敢真的说出来再惹怒了沈家父母,他岂不是更难办,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佳佳自己的意思呢?”沈家父母没说话,老大也没说话。倒是老二接了一句,“你管的着吗?”盛少心情不好,很不好,他怎么想也不会想到大哥和沈佳妮并非亲生兄妹,如果说沈家父母包办的人是别人,盛少会很自信,根本不会有任何危机感,可是平时小菜鸟的言谈话语中充满了对大哥的崇敬,盛少始终知道这个哥哥在她的心中的位置很重要,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是沈父收留的义子啊!
从车上下来,伸了伸腿,极目远眺,蓝天白云,晨光带着一抹粉红,青山环绕。炊烟袅袅升起,如人间仙境
耳朵里有各种鸟鸣,隐隐的还有水流的声音,盛希杰记得沈佳妮说过,她家不远处有一簇小瀑布,那水流似从天而降般的落入山涧中,蜿蜒而去。周边的溪流水质清澈,能看得见水里游动的小鱼小虾。盛少在想,如果这次来桃源不是因为他要追回小菜鸟,而且追的还不顺利,他只是陪着她在春日里回家看看那该多好,他可以和她一起在这样的清晨里牵手散步,可以在溪边为她逮鱼捉虾,可以一起做许多在城市里无法做到的事情,那样一定很开心。可是现在
做了几个深呼吸,简单的运动一番,盛少激昂了斗志,昨晚他窝在车里,想的很明白,现在他很清楚他已经爱上了沈佳妮,并且非常笃定她也爱他,至于老大,不管是亲的不是亲的,在沈佳妮心里他只是她的哥哥!
寻着水声,他找到了溪流,真的如小菜鸟说的那样清澈无比,手指大小的鱼儿成群结队的游过。简单的洗漱,那溪水不仅清亮还很凉,捧一捧水到脸上,顿时让人心旷神怡,瞬间疲惫全无。往回走的时候,他看到沈佳妮站在自己闺房的窗前,傻呆呆的正看他。
盛希杰朝她招招手,他看见她朝着他笑,还做了一个手势,那个手势她教过他,是网络上最近比较流行的一种表达爱的暗示。
盛少一下子就心花怒放了,所有的疲惫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有点笨拙的给她做了一个同样是手势,沈佳妮现出了笑容,那笑容里有羞涩也有惊喜还有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