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帆仔是69年12月底出生的,已经算是70年的人了。我想很多观众都应该很好奇,帆仔这么年轻,怎么想起来要拍电影呢?”
玩笑过后自然就是正式访谈了,首先是肥肥问出的问题,还好,一上来并不是多难让他回答,腹案在胸的徐帆应付起来还算轻松。
他往后面的沙发上靠了靠,让自己尽可能的舒服一些,微笑道:“我的确是69年的人,生日是12月24日西方的平安夜,每年全球都有十几亿人为我过生日(观众哈哈大笑)。之前我籍籍无名的时候,从来没有人询问过我的年龄并告诉我,这个年纪的我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所以,我大胆的做了我最喜欢的事情,那就是拍电影!很多人应该都不知道吧,我是在南京出生、长大的。我的父亲是南京电影制片厂的工作人员,说我出生在一个电影世家毫不为过。父亲在电影制片厂工作,所以我要比别人有更多的优势跟电影接触,事实上,在我十四岁的时候,我就开始模仿着金庸跟古龙那样的大师像写一样的写电影剧本了。”
他笑了笑,有点腼腆,“我喜欢电影,喜欢把我想到的故事将给大家听,然后更多的人为我鼓掌!”
他的话半真半假,至少很大一部分说得是前世的他。
肥肥跟曾志伟自然是不知道这些,惊讶的跟着长大了嘴巴。曾志伟惊诧道:“原来帆仔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啊哎请稍等,我们的观众有人举手了,那肯定是有什么问题想要问你,请这位举手的朋友,你站起来,请问你有什么问题想跟帆仔询问吗?”
这自然是亚视这边的安排了,因为一些问题的确不适合从曾志伟跟肥肥这些个电视台的主持人口中问出来。所以,他们在不少节目中别开生面的弄出了个提问观众的角色。如果从‘观众’口中问出了一些惹人恼怒的问题,他们也完全可以推卸开责任。总之,亚视的这点创新还真是,让人讨厌!
徐帆心中一紧,他记得在回归前。亚视也有很长一段时间跟香港主流媒体一样,都是站在黑大陆的立场上的。
果然,正如他所担心的那样,被曾志伟点到的那个年轻女观众站起了身来,面对镜头丝毫不怯场,表现出的得体跟从容更像是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而不是什么普通观众。
只听她道:“你好,我叫徐佩莹。我有几个问题能够请问下徐生吗?”
“可以!”徐帆点了点头。
“我能问一下徐生的信仰吗?是毛主义还是马列主义?众所周知,大陆是一个法西斯政党统治下的独.裁政权,我听说徐生已经拿到了香港身份证,那么请问徐生,你也是受不了大陆的暴.政才奔向民.主香港的吗?还是,你只是为了香港的繁荣跟金钱?”
徐帆眉头皱了皱,看了一眼曾志伟,然后心平气和的道:“第一点,任何一个开放跟自由的国家,民众都拥有自由选择信仰的权力。我的信仰就是电影,因为喜欢所以愿意为它奉献我的一生。第二,我的祖国中国在过去曾经因为政客的一些施政手段上的缺失,犯下过一些过错,但这个国家很快认识到了犯下的错误,并且改正之后朝着更美好跟富强前进着。我本人高中毕业就去参军,在学校里学到的知识不是很多,在表达上我有些欠缺。但我可以用一个更加显而易见的例子来证明我的观点。在十年前,刚刚走出动荡的内地很多百姓饭桌上都是粗茶淡饭,现在不但鱼肉鸡蛋充足,而且香港有的除了粤语,内地都能买得到,难道这不是国家向着更好发展的有力证明吗?”
“香港作为世界最自由跟繁荣的城市之一,但它对我的吸引力仅仅局限于香港电影。我是一个很简单的人,我喜欢电影、喜欢拍摄、喜欢写作、喜欢讲故事。内地过去曾经犯过一些错误,这导致内地的电影发展明显是要滞后于香港跟世界的。在我的祖国,一位被十亿国民亲切称之为‘小平同志’的老人交给我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我们有不足之处,就要向别人学习。学来别人的长处跟优点,我们才能更进步。我想拍电影而香港能给我提供了这种平台,所以我来到了香港。至于徐小姐提到的奔向民.主什么的,请恕我冒昧,我是位无党派人士,中国允许我这种无党派人士的存在,香港不会不允许吧?至于身份证问题,这个就更容易回答了。连香港都是中国的,我拿着香港的身份证,有什么不对吗?”
见那徐佩莹还要开口,他好心的提醒道:“我没有宗教信仰,更是位无党派人士,五个月前我还只是个普通的大陆来港务工的年轻人,白天在电影公司跑龙套,晚上到大排档刷盘子洗碗,回到住处还要在夜灯下奋笔构思剧本。我就是这么简单跟普通的一个人物。如果徐小姐对内地跟党派、政治那么感兴趣,可以去内地走走,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或者去大学跟那些精通学术的教授交流。香港有很多的政客很乐意倾听民声。”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你们亚视想要问的我配合说了。再问下去就不是采访电影,而是想借他徐某人攻击内地了。可惜徐帆不是倪匡父子,黑自己祖国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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