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个身,床头边的风扇在来回摇头,旁边摆着已经洗好的桃子和梨子,她看了一下墙壁上的钟表,已经十点半了。
她怎么会睡了这么久?
“自己搬货啊。”外面传出沈濯的声音,听语气觉得他心情不错。
柳书殷扶着床慢慢地下来,她腿一动,脸就羞红了一片,都怪沈濯!都怪他!
拔什么萝卜,讨厌死了~她红着脸下床,床上没有乔念的婚纱,而是,摆着她的连衣裙。
柳书殷换好之后,她去浴室洗漱了一番,洗漱过后,身体不那么沉重了。不过,腰酸还是有,她扶着墙慢慢地走了出来。
沈母也是听了昨天村子里人的话,这会儿,她没有下地干活。
在东院忙着晒花生,柳书殷出来之后。
沈母昨晚秉着保护自家儿子的原则,哪里还敢让柳书殷干活,“书殷呐,你醒了?快坐在这边阴凉地里来凉快着,娘去给你煮完面吃,多打两个鸡蛋补补。”
柳书殷对于自己一觉睡到快中午,她也是有些愧疚。毕竟,在农村谁家不是早起干活的?
她竟然睡到现在?婆婆还没说她,她真的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好婆婆。
这时,沈濯推着轮椅过来了,眼神中带着说不出的韵味。
柳书殷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偏偏他又推赶着轮椅凑了过来,手里拿了一根狗尾巴草,逗她。
柳书殷偏着头,把脸侧到一旁。
沈濯拿着狗尾巴草,在她的秀发旁,脸颊旁,挠痒痒,挠了又挠,逗了又逗。然后,他竟然嗤嗤的笑开了。
沈母拿鸡蛋的时候,看到人家柳书殷,都把头歪成那个样子了,她家儿子竟然还拿着狗尾巴草逗人家。
这要是让屋内看报纸的柳青华出来撞见,这是他家儿子再把人家的姑娘,给欺负成什么样?
“濯儿,你干啥呢?坐着也不老实!”
沈濯本来拿着狗尾巴草,嘴里噙着笑,逗柳书殷逗挺开心的。
这会儿,突然被沈母这样一说,他不由得心烦了几分。
“娘,干啥?煮你的面,她喜欢吃西红柿,你在弄上两个西红柿,撒上白糖。再多俩鸡蛋!”沈濯说着,还拿着狗尾巴草继续逗柳书殷。
沈母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你那破狗尾巴草,扔掉。你手脚也不闲着,讨人嫌!你不能好好地跟书殷说说话。”
柳书殷也羞红了脸,小声说道:“别闹,痒……”
沈濯把狗尾巴草丢掉,他伸着手对着柳书殷勾了勾手指,柳书殷虽然是红着脸,可她对沈濯,还是言听计从的。
这会儿,见沈濯对自己伸手,她很自觉的把脑袋伸到了沈濯的面前。
“你这体力不行啊,每次都不到抗不过三轮,就昏过去。我让妈多给你打两个鸡蛋补补。”
柳书殷眨了眨眼,她不明所以的看向了沈濯。然后,在他的那个狡黠的目光中,她似乎读懂了一些别有‘韵味’。
于是,她嘟着嘴,脸红的跟外面的柿子一般,“你不节制!”
“你不耐草!”
柳书殷的脸‘腾’的一下全红了,脸火辣辣的发烫。她用力的推了一下沈濯,转身就要走。
她不要跟他说话,坏死了!
“柳大夫,柳大夫……”这个声音,让觉得沈濯熟悉。
他侧眸看到高原,这不是昨天要跟柳书殷‘约会’的那个人吗?
怎么又来了?
还说她家男人不行?
沈濯见他,莫名的就开始心烦,“你又干啥来了?”
最近,这个人跑他们家跑的是有点勤,太特么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