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宫界处防卫加强了,不能随意通行的话,幻景轩自然会被堵回来。当他始料未及地又出现在鬼医的面前时,他想了想近日从血吟师父那里听来的消息,也就不奇怪了。
“看来我又要麻烦你一段时间了。”幻景轩苦笑着道。
“我遗憾的是你的喜酒,不知什么时候才喝得上?这宫外的戒备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放松,夫人怕是要担心了。”
“我已飞鸽传信给了家里,说我在这里有些事耽误了,就晚些回去,我想娘会理解我的。”
“夫人那么疼你,你几乎是她的唯一,当然会理解你。”这话语间不乏羡慕之意。
“有件事,需要引起你的注意。”幻景轩望着他。“什么事?”
“青衣发现你了,还跟紫罗说了。而且她还很肯定我和你有关系。”
“紫罗有什么反应么?”蓝玉烟欣慰自信了一下。“紫罗看起来并不相信。”可是,是不相信幻景轩在这里还是不相信他和蓝玉烟有关系,他尚未弄清楚。
“以后还是要小心点。”
“主人,现在屋子里是不是很香但是又没有浓郁的气味啊?嘿嘿!”青衣来到这里身边,炫耀着自己虽然并不顺利的开始却有着华丽现状的成就,一副自信满满、享受其中的那样子。
半天没听到紫罗的应答,她定眼望去,刚才没仔细看,原以为她在修剪花枝,算是心情不错了,没想到这下剪刀拿在手里,整个人却像是失了魂般愣住了。“主人——”她拖长了嗓音叫着紫罗。
直到这股气拖得差不多了,她瞪着眼睛巴巴地望着紫罗,她还是没有回过神来,然后她固执地把气拖到了最后一秒。“咳、咳咳!咳咳咳……”实在没气了,似乎听到她的咳嗽声后,紫罗猛地惊醒了。
看到不断咳嗽的青衣,关心地问道:“青衣,你怎么了?”
青衣缓过气来,压了压胸口,道:“主人,是你怎么了?怎么在发呆?叫了你那么长时间都没反应。”
她的脸沉了下去。“没什么,在想一些事情罢了。你刚刚说的什么?”
“我说我的房间现在好了吧?有着花香还不浓郁,真是完美极了!”紫罗勉强地回着笑,心思看来不在这上面。被青衣给看出来了。“主人,你是怎么了?不相信我昨天说的话,今天又在莫名其妙地发呆,你肯定遇到什么事了。”
这时,蓝素走了进来,听着青衣对紫罗的追问,道:“青衣,你房间的气味好闻多了,比昨天好了很多。”青衣一听,乐了起来。“那是!”
“房间布置成这样,是拿来做什么用的吧?”
“不就是那个——呃……”青衣想着自己昨天说漏嘴,今天可不能再说漏嘴了,赶紧支吾道:“那个,房间香一点睡起来都舒服,你不这样觉得么?……”
“是啊,你房间倒是香了,倒让我没有睡好。”
“嘿嘿,那个,蓝素,为我牺牲一点点,没什么的哈,要不我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你睡睡嘛!”
“别,怕你睡着还好,我睡了,就又出事了。”青衣嘟起嘴来。“怎么这样污蔑我的房间?不跟你们说了!”转身就走了。
“刚刚在外面听到的消息,宫外的防御加强了,这下不许有人随便进出了。”
“嗯,你进宫的很是时候,不然,就被挡在宫外了。有没有说这样做是因为什么?”
“倒还没有这样的消息传出来,可能是外面出了什么事。我那日进来的时候是发现了一些异象的,但是感觉不是很明显。”说起异样,最近发生的事可是多了,紫罗依旧见怪不怪了。
“主人,你心情不好么?”紫罗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有些闷了。”
“想出去转转?”这个时候,谁都知道不是出去转的时候。她还是摇摇头。“这里确实不如绿漫林的自由,主人。你只能暂且忍着了。”
“过两日便要去师父那里了,我还没带你们去过,你们见了师父,感受肯定会更加深刻的。”
“主人的师父乃是修道之人,想必道法高深,应该是白发苍苍的老者了吧?”紫罗笑着摇了摇头。“师父的年寿我就不清楚了,只是却依然保持着年轻的模样,与你们所想的白发苍苍可是出入很大的呢”
“那就是更显修行之甚了,我对云缇山也是非常的好奇。”
“呵呵,到了你们就知道了。”只是那花水湾不知还是不是以前的花水湾,落红园那落红之景还是否依旧?
星灵宫的主宫内。风灵洒坐在凤凰宫座上,双手架在两旁扶手上,正襟危坐着。
“因罗长老认为,这些黑气和星灵使者有关?”他点点头。“星灵使者的模样与他们很是相似,不得不让人产生怀疑。”
“昨日我本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星灵使者已被列入追杀的黑名单,此刻应该不可能在宫内吧?”千叶长老道。
风灵洒道:“这只能说明,它们与星灵使者是一处来的人。”
“不管如何,还是加强防备的好,我们不可掉以轻心,当初能从冥界出来,是我们之幸,如果因为把这件事归功给冥界而对他们放松警戒,吃亏的只能是我们。”因罗长老道。
“雄鹰将军,你怎么看?”
血气方刚的雄鹰道:“他们竟敢入侵到我们的宫界处,这不是明显的挑衅么?所以属下认为,应该除之而后快。”
“我们不知道来的是冥界何等身份的人。如果错杀了对他们来说重要的人,势必要挑起两方事端,我们不可小觑。”
“若是冥界之中的高级,何不公开派人与我们进行交涉?现在这样徘徊于宫界处,鼠辈所为,怕是有失了身份!”这是血吟的话。
“智机长老,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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