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陆珺之想起很久之前的傅先生,总是清冷淡漠又默默守候,那时的他有多难看懂?大概像谜团。
而如今那份夙愿以偿、那份意气风发,教人看得清清楚楚。
再看那一场轰动全国的世纪婚礼,全部都是他爱的痕迹。
是高岭之花下神坛,祈盼莺莺回头爱他。
真神圣呀。
就这,陆珺之哪里还做得出夺人所爱的事情。
陆珺之松开抱着温迎的手,还轻轻推了她一把,主动拉开距离,“不用啦,你把你保镖给我就成。”
温迎嫁来京城,阿奇还是继续跟在温迎身边。
有阿奇跟着,温迎能够放心,她特大方,“我等会就让阿奇跟你走。”
陆珺之笑嘻嘻,“成。”
饭后,几人在餐厅外分别。
温迎突然兴起,让傅砚楼带她回傅家老宅祝
老宅的红灯笼还没有卸下,喜庆的氛围仍充斥在四周。
初夏的夜,微风习习。
傅砚楼牵着温迎的手走在亭台水榭之间。
温迎拉着他停下,突然的心血来潮,“我想摘枇杷。”
“摘。”傅砚楼配合太太没来由的念头。
温迎眉眼弯弯地笑起来,清纯且浓艳,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添一层妩媚,又有女孩子的娇俏与纯粹。
顺着小道行至傅家小苑外。
门前的枇杷树枝繁叶茂,月色下,树影婆娑、旁逸斜出,四散的树枝如同撑开的伞,罩着树下的两人。
管家送来一把梯子,温迎压根不想用。
她一手扶着傅砚楼的手臂,一手去够枝条上的摘枇果,跳跃间身后发丝飞扬,傅砚楼抬手触摸她的发,看她头发在他五指间翻飞,那双眼闪过浓浓笑意。
于他,莺莺不再是抓不住的风,而是能真实触摸的发还有体温。
温迎一手抓下两三个枇杷,她喜滋滋的跟傅砚楼炫耀,“你看!黄橙橙的枇杷,看着就很甜。”
抬眼间看到他温柔深静的笑,温迎凑近他的脸,问,“你笑什么?”
傅砚楼眸光微垂,眼中柔和的光是动人神秘的色彩,“只是突然想起来,这一幕似曾相识。”
“是吗?”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
温迎也很快想起来了,她挽唇,“你先尝尝看甜不甜。”
“是甜的。”
“你怎么知道?”
“那一年你离开后的几个月,这颗枇杷就长果了,到今年每一年都有长。”
每一年他都替她尝过了。
“可惜我现在才尝到,迟了十年呢。”温迎失落的小声嘟囔着。
剥好枇杷皮,她把熟透的果肉递到傅砚楼嘴边。
等傅砚楼咬一口,温迎把剩下半个吃掉,笑眯眯道,“果然甜,你没骗我。”
傅砚楼慢声开口,“还要摘吗?”
“当然要摘1
温迎转过身又跳起来摘果。
傅砚楼看她蹦蹦跳跳,没阻止,手一直护在她的腰后。
比较高的地方温迎就算跳起来也够不到了。
她回望男人,“怎么办?”
傅砚楼抬高手臂压弯枝条,温迎这会不用踮脚也能轻易摘下枇杷。
两人互相配合,摘了满满一箩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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