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妹妹。”迎春是大房的人,算起来,可不是和她最亲。
“难道三妹妹四妹妹,还有黛玉妹妹就不是我的妹妹了。天仙儿似的妹妹,我可不惧多,越多越好。”
“你这张嘴儿,又是抹了蜜来的,甜的我牙都要倒了。”贾母有了笑模样,大家伙俱是松了口气。
贾赦巴不得有人给他分忧,邢夫人自知又在儿媳妇面前丢了面子,可是无法,咬着帕子走了。
凤姐让人带了王住儿家的下去,回头拎到跟前,“你当我是老夫人呢,哄得了别人哄不了我。”
老夫人不是糊涂,而是到底年纪大了心软。愿意府上和和美美,什么事也不出。
“不敢瞒二奶奶,真不是奴婢。”王住儿家的跪地求饶。
“这么说,你前几日在外头输的一百两银子,是你自己的啰。”一个下人,敢输一百两银子,光凭这一点,也知道有问题。
王住儿家的抖了抖,咬牙道:“头面被奴婢拿去作了押,套了几个印子钱,改日就能赎回来。”
凤姐像是早知道她会这么说,嗤笑道:“你在威胁我。”
“奴婢万万不敢。”王住儿家的俯下身子,以额触地,恭敬有加。
没几日,平儿便拿着头面亲自送回给了迎春,由司棋接下来,没口子的感谢。
“平儿姐姐即来了,好歹吃口茶,我们姑娘定会亲自去给二奶奶道谢。”
“自家小姑子的事,二奶奶不办谁办。让二小姐别放在心上,二奶奶屋里事多,我去忙了。”平儿笑着拦住司棋,只让她收好,以后可别再丢了。
宝玉得了消息,若不是王夫人拦着,恨不得亲自去传消息,最后派了仆妇去传。
“让她去母亲那边回话,我一会儿就去。”黛玉得了信,便让人把仆妇带到贾敏处。
“是。”沉香下去了。
黛玉去了上房,仆妇正回着话,“是上回您和表小姐来的时候出的事,表小姐一向和几个姐妹关系好,便让我来回一声,东西找到了,事情已经解决了。”
“竟然还有这种事,解决便好。”贾敏没听女儿说起,自然也不知道有这种事。
“给表小姐请安。”仆妇站起来,又向黛玉回礼。
黛玉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那就好,二姐姐想必很开心。”
贾敏给了赏钱,按理就该告退了。可她看向黛玉似乎还有话说,黛玉转过头,一脸困惑,“这位妈妈还有话说。”
“没有没有,奴婢告退。”宝玉的确是让她问问,表小姐有没有话带给他。但当着贾敏的面,她哪里敢问,只得这样走了。
贾敏的一句没规矩噎在喉咙管里没有吐出去,问了女儿几句,觉得不是大事便丢开了。
其实在这位仆妇来之前,杏果已经通过司棋知道了全部。凤姐把事揽了过去,东西找回来不说,王住儿家的也好好当她的差,不损分毫。至于这事的交待,其实也就是没有交待。
黛玉不认为凤姐会特意包庇王住儿家的,最大的可能就是王住儿家的拿住了凤姐的把柄,大家做了一回买卖。至于是什么把柄,想到贾赦父子俩的一身漏洞,她也就没有刻意去打听。
左右这事解决了,黛玉把心思放到了学业了,画画和练字是她最看重的,如今也略有小成。
这位先生便是当初十三爷帮她寻的,一直用到现在,从金陵去了扬州,如今又从扬州回了金陵。
没过多久,贾家传来消息,说是宁国府的蓉儿媳妇秦可卿病了。贾敏收拾了东西,让人送去,并没有亲自去看。
“母亲,外祖母家好像很看重她啊。”黛玉对秦可卿的事心知肚明,却不知母亲是否知晓。
“那是自然,她的身份,嗯,生的倒是好。”贾敏及时绊住舌头。
“的确生的好。”黛玉点头承认,也难怪惹人觊觎。
她这一病,怕是起不来了,黛玉心中有数,缠绵病榻许多,最终不治。就是这丧事,还是凤姐去帮着治的,也因为这一场丧事,让凤姐在两府之间的声望一时高涨。
不知道是个什么病,听到杏果回话却是,“司棋说,已经能够坐起来进食了,应当无碍。”
“无碍啊。”黛玉蹙了眉头,那她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