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那个不是异能力吗?”
水谷杏花有些小小的吃惊。
川上智也很不好意思地摸了下后脑勺,悻悻地说:“嘛......我只是个普通人啦,就连隐匿术也只是跟着银师父学了点皮毛。不过,没想到居然这么轻易就被太宰小姐击败了......啊,照这样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加入黑蜥蜴嘛~”
说着说着,川上智也就开始自暴自弃起来。
“川上先生很想去那个黑蜥蜴吗?”
水谷杏花安静地跟在川上智也身后,沉默地打量着这间旧教堂的布局。
“那还用说吗?我可不想一辈子都在港口黑手党当个底层员工。”
川上智也在教堂的正中央停下脚步,俯身朝那块花色稍显特殊的地砖轻叩了三声。
没过多久,空寂的教堂响起了一道苍老的男音。
“是川上小子吗?”
“是我!”川上智也熟门熟路地绕到了耶稣像的背后,“不好意思啊,广津先生,又来叨扰您了。”
水谷杏花这才发现,神像的背后开了一道小小的角门。连机关都不算,只是身处死角很暗被人发现而已。
“走吧!”
川上智也冲水谷杏花挥了挥手。
两人进入角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一眼望不到头的长梯,直通地底。
“没关系吗?”
“什么?”
水谷杏花在楼梯口停住,神色复杂道:“这种地方带我来没问题吗?”
川上智也随意地枕着后脑勺,一边侧过身,朝水谷杏花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没事没事~我可不认为太宰小姐会是敌人哦。”
石壁上摇曳的烛光让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晦暗不明。
“但是......如果太宰小姐真的不怀好意的话,趁现在还没见到他们,一定要快点逃走哦。”
“他们是谁?”
水谷杏花追问了一句。
“boss的直属武装组织――黑蜥蜴。”
川上智也望着楼梯尽头的眼神忽然灼热起来。
像是把那里当成了生命的某种归属。
水谷杏花顺着阶梯一步步朝深处走去,侧身擦过他的瞬间,语气平静道:“请放心,我没有恶意。”
***
在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五天,我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名为――太宰治。
他那时是个五官极为秀气的小正太,面对身为婴儿的我,却露出了像看死人一样的眼神。
他说:“真不幸啊,居然出生在这种家庭。”
在之后的日子里,我明白了这句话所为何意。
我出生的第五个月,这个世界的“母亲”以真爱为由,跟着一个高挺啤酒肚的富商去了东京。
我并不关心她的个人操守,也不觉得难过。
但我的生存问题实在令人苦恼。
搞不好连周岁都撑不到就要嗝屁了。
但这时候,我那个平日里总是像个精致的玩偶一样沉默阴郁的兄长大人挺身而出了。
我不知道他从哪里为我找来了生牛乳。
谢天谢地,靠着它,我平安长到了一岁。
或许是因为杂七杂八的东西吃多了,我开始变胖了。
我个人很不满意自己身材的走形,但兄长大人却很高兴。
不知从何时起,他走到哪里都要带着我,最喜欢把我放在腿上,然后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窗边看书。无聊的时候,就把我的脸掐成各种形状,这时候千万不能哭,因为一旦看到他可爱的妹妹掉眼泪,这只小恶魔就会“咯咯”地笑出声。
可惜这样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父亲”偷了码头监工的钱拿去买酒,哥哥被牵连失去了养活我们两个的工作。
他开始为生计四处奔波。
而我终于面临了又一生存难题。
据说我们家当年是这一带有名的富豪,只可惜后来家道中落,“父亲“变成了大街小巷最颓废的酒鬼。听说谁肯赏给他一口酒喝,他可以出卖一切。
现在,他要出卖他的女儿了。
当然,这件事是“父亲”瞒着哥哥偷偷进行的,他不敢让自己那个天生早慧的儿子知道。
又是一个下雪天,哥哥出去找新工作了――明明他才只有五岁。
“父亲”瘸着腿从外面偷偷摸回了家。
我那时差不多一岁多,已经能够做到独立行走了,知道这个老混蛋突然回家肯定没好事,就偷偷躲在了衣柜里。
他找不到人,开始骂骂咧咧地翻箱倒柜起来。
现在换地方已经来不及了,我被“父亲”揪住头发从衣柜里拖了出来。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条粗麻绳,将我绑的死紧,手腕也被勒出了细细的血丝。
因为嘴巴里被塞了破布的关系,我连这个年龄具备的最大的护身符都使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咿咿呀呀”的细微的声响。
说真的,我讨厌下雪天。
***
以前听哥哥提过黑蜥蜴的事情,这个计划的推动者就是他本人。
水谷杏花细心观察着这个武装组织的行动。与其说这里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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