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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侯惟清没有接到吴少阳的命令,但是这个想法和吴少阳的想法是一致的,看是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在这种艰难的局势下,还把兵力分散到各个点上让官军逐步蚕食无疑是愚蠢的行为。于是吴少阳点头道:
“惟清的想法和本帅不谋而合啊。这样吧,你今天就开始收集部队,某估计官军的攻势还要等过两天才展开,利用这两天时间,把能带走的尽量都带走。”
侯惟清却苦笑道:
“末将早已把一切都准备好了,若不是吴帅昏迷,两天前末将就打算回师蔡州了。吴帅,您可知道董将军走了以后,蔡州主事的谁吗?”
吴少阳道:
“是何人主事?”
侯惟清道:
“是鲜于熊儿。”
吴少阳果然一惊,道:
“这是谁的主张?难道蔡州没人了吗?一个家奴怎生经得起事?”
一连三个问句,侯惟清不禁窃笑,看你还能坐得住,想等两天后。侯惟清接着说道:
“公文上讲,是大帅的命令,任命鲜于熊儿做了孔目官。大帅的命令谁敢置之不理,所以末将想赶回蔡州去核实的呢。只是没有上官的命令,生怕回去会被追究弃城失地之罪呢。”
这话讲得真是委屈极了,朝廷的大臣不愿意仰宫奴的鼻息,藩镇的武将又何曾愿意仰家奴的鼻息呢?何况这个家奴除了会伺候人之外,其他方面未听说有什么过人的才能呢?听侯惟清这么说,吴少阳不禁也焦急起来,侯惟清趁热打铁道:
“眼下风闻蔡州人心不稳,幸亏有副帅在,不然末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可惜副帅眼下身体欠佳,不然局势必然是另一种状况。”
看着侯惟清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吴少阳叹了一口气,道:
“如今之计,只有快些回蔡州了。本帅的身体倒是不打紧。惟清,来扶我出去,看看天色如何。”
虽然能够观察天色预知天气是一个优秀将领所必备的素质,但是其他几人均不理解为什么吴少阳要看天气,侯惟清也是一头脑浆糊。吴少阳见侯惟清也不清楚自己要干什么,暗叹此人虽然颇具才干,但是毕竟嫩了些,一时难但大任。
到了屋外,吴少阳眯着眼对着铅灰的天空看了有小半个时辰,对侯惟清道:
“整顿军队,今夜子时放弃朗山回蔡州。”
见几人不理解,就解释道:
“我军人少,官军人多,今天又是十六,真是月圆之夜,如果贸贸然撤退必然会导致官军追击,那时寡不敌众,如何撤退得?某观天象,今夜必然再下一场雪,那时天色抹黑,因为大雪官军也不会大举出动,正是我军脱身良机。”
好个吴少阳,头脑还是这么清醒,几名大小军将不禁都赞叹起来。等几人赞美完了,吴少阳让他们各忙各事去,留下侯惟清,继续说道:
“大军走后,留下一个可靠的人带着蔡州来的士兵断后,都骑着快马,在大军撤后一个时辰再撤,走时把朗山烧掉,一片瓦也不留给官军。”
乍一听,侯惟清不禁愕然,吴少阳道:
“那时我军已经撤离朗山,懂吗?那时在朗山的是官军,是官军久攻不下,火烧朗山泄愤懂吗?如果这把火不烧,蔡州就守不住,你明白吗?”
合着吴少阳是想重演贞元十七年在韩全义大帐里搜出朝廷官员索求蔡州将领妻妾子女为妾的那一幕,只是这一次也太过毒辣了些,要知道城里住的可是有许多淮西军属啊!不过侯惟清还是欲言又止,行了一礼出去组织撤退了。
望着侯惟清的背影,吴少阳感叹道:
“妇人之仁啊!太嫩了,还是太嫩了,要是元济和重质在,哪里还要我吩咐?”
全然忘了吴元济被官军所擒,董重质和自己有些不对付。看完了天色的吴少阳稍稍立了一会,就又回房去休息了,他需要体力去支持今晚的行军。
就在侯惟清苦恼着怎么尽快把吴少阳要烧城的计划通知李愬的时候,李大总管正在拍案惊奇。从洛阳发过来的邸报上得知,洛阳发生了一件大事,甚至危及了太子。而造成这种危险状况的主谋,一个叫圆静,是佛光寺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和尚,另一个叫訾嘉珍,是淄青节度使李师道的门察。卷进此案的人多达数千,而破获此案只靠着几个人,李愬并不知道这几个人中一个叫李孝忠,一个叫吴赐友,还有的是他们的几个小兄弟。事实上这几个人山南道行军总管都认得,是皇帝身边的侍卫。李愬看到的是粮秣统计司的官员立下了大功,这不禁让他很有些自豪,毕竟他是粮秣统计司的前身飞鹰的组建者和首任长官。
邸报上看的消息只是简单概括,实际的经过却是惊险曲折,完全是一部唐朝版的无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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