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拿白菜砸她。
第二次把她扔进水里。
第三次把她从床上踹下去。
睡了十年,醒来没几天就家暴她三回!
这日子没法过了!
越想越气,越气心里就越委屈。
冯月娇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眼前的一团阴影又是打又是踢又是咬,声音带着哭腔:“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个没良心的王八蛋!“
被撕打的那个明显有些手足无措。
听着耳边带着哭腔的控诉,梅元森心里莫名的感到难过,很后悔刚才没有弄清楚情况就先动了手,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任由面前的人在他身上发泄不满的情绪。
就算被打疼了,踢疼了,咬疼了,也没有想过把人推开。
“对不起。”
“对不起顶屁用!”
“我不是……故意的。”
梅元森努力的解释,“男女授受……不亲,我不知道,你来。”
所以还是她的错了??
冯月娇气不过又在梅元森胳膊上咬了一口,怒问:“疼吗!”
梅元森如实道:“疼。”
疼就对了!
冯月娇觉得十分解气,“活该!”
刚才被他从床上踹下去,她也摔得很疼,屁股都摔麻了。
“对不起。”
梅元森连标点符号都带着愧疚,心中十分懊恼,“你下回来,提前……告诉我。”
冯月娇冲着他大声说道:“没有下回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
梅元森也很无辜。
明明是她自己说,男女授受不亲的。
他怎么会知道,她夜里不好好在自己房间睡觉,半夜跑到他的房间,往他的床上爬?
冯月娇阴阳怪气道:“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打扰您老休息了!拜拜!“
“别走!”
梅元森抓住冯月娇的手臂又给她拽了回来,“一起睡。”
“和你大爷去睡吧!”
家暴她还想和她睡,美的他!
用力甩开抓着她胳膊的那只手,冯月娇鞋子都没要,打着赤脚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翌日。
冯月娇打开门就看到梅元森在门口站着,手里还拿着她昨晚遗留在他房间里的那双鞋子,明显是在等她起床。
“昨晚,对不起。”
梅元森眼神愧疚,把手里的鞋子递给冯月娇,“你的。”
昨晚回来后,冯月娇想了很久。
梅元森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
他的戒备,警惕,都源于对这个世界的陌生,对身边人的陌生,都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才会一而再的误伤她。
这不是他的本意,不能怪他。
看了眼梅元森手里的鞋子,冯月娇接过来丢进身后的屋子里,“走吧。”
“你不,生我气了?”
“不生了。”
“好!”
梅元森很开心!
昨晚冯月娇离开后,梅元森一晚没合眼,天还没亮就拿着鞋在冯月娇门外等着道歉了,听到冯月娇说不生气了,压在梅元森心口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消失了。
此地距离都城几千里远,冯月娇本想去驿站租一辆车,又一想身边有个现成的马夫,索性去车马铺买了一辆。
吃的喝的备齐后,两人启程前往都城。
马车行至峡谷时忽然停了下来,正在欣赏窗外美景的冯月娇不知发生了什么,朝外面赶车的梅元森问道:“怎么不走了?”
梅元森掀开车帘一角,朝车厢里说道:“前面,有人。”
冯月娇看着外面的路也不窄,两辆她们这样的马车并排都能通过,忽然想到什么,冯月娇心底一惊,遇到打劫的了?!
冯月娇立刻把脑袋伸出窗外,一个人也没有!
“哪有人?“
冯月娇把头缩了回来。
“在地上。”
“地上?”
“前面,地上。”
梅元森把车帘掀开,冯月娇弯着腰从里面出来,站在马车上往前方地上一看,把她吓了一跳,地上竟然趴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生死不知。
冯月娇不敢过去,推了推梅元森,让他下车查看。
梅元森下了车,把人翻过来,试了试鼻息,抬头望向冯月娇说道:“还有气。”
死了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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