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诚兴奋道:“子山,哈哈哈,愚兄有一门高阶占卜术,打算传了给你,贤弟意下如何?”
于子山见梁诚因兴奋而满脸傻笑,看上去一副半傻不痴的模样,心道梁兄是不是因为初选被淘汰了所受的刺激太大,有些疯癫了。
忙哄他道:“梁兄,是小弟连累了你……咱们先不说这个,传授占卜术的事也不急于一时,要不然小弟先扶你回房先休息,明天咱们再从长计议。”说着就要来扶梁诚。
“欸——”梁诚大为不满:“子山你听我说,我要传你的这篇占卜术叫做望气术……”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高阶占卜术嘛,先休息休息,明天咱们再说。”于子山越发认定梁诚受了刺激,不由分说,扶着梁诚就要带他回房间歇息。
梁诚见于子山油盐不进,硬要扶着自己去休息,又好气又好笑,一时拿他没办法,于是干脆张口背诵出望气术的开篇一段。
“嗯嗯,知道了,好好好!这是望气……术,什么!这……”于子山猛然呆住了,扶着梁诚站着一动不动,脑子里回旋着梁诚刚才背诵的那一小段望气术的内容,越想越觉得奥妙无穷,隐隐觉得自己修炼占卜术以来的好些疑问按这个心法深究下去是有望解决的。
于子山想了一会,忽然看着梁诚,眼神热切,颤声道:“梁兄,你……你的这望气术,真的、真的要传给小弟?”
“是啊,本来我是想要传的,可人家硬是要去休息,奈何!”
“哎呀!梁兄啊……诚哥我错了,这就传给我吧,要不,我拜你为师,师父在上,请受小徒一拜!”说着作势就要下拜。
梁诚一把将于子山扶起来,道:“子山,我跟你开玩笑的,拜什么师啊,这占卜术我是一点也不懂的,也学不会,只是机缘巧合得到了这篇《卜经》,拿着也没用,既然正合你修炼,就传给你了。”
说完,梁诚伸手按在于子山额头上,不一会,就将造化术中的这篇《卜经》完整地传入于子山的识海中了。
于子山激动地研究着识海中的这篇《卜经》,欢喜得涕泪横流,只觉得经文中字字珠玑,妙用无穷。不觉对梁诚感激无比,说道:“诚哥,小弟自小就特别痴迷占卜术,可惜没有名师指点,也没有合适的功法,只能修习这市面广为流传的大众占卜典籍。要不是小弟还算有几分天赋,哪里能走到今日!即便如此,每日里就像在黑暗中摸索一般,毫无方向可言。现在有了这篇《卜经》就不同了,小弟就好像盲人重见了光明。大恩不言谢,诚哥,小弟今后就与你同心同德了,保证绝无二心。”
梁诚微笑道:“子山,希望你刻苦研究,将这《卜经》发扬光大。对了,还有几样东西你用得着,一并给你吧。”说着从储物袋中拿出乌玛兽的灵角和八爪棘的种子还有几样材料,递给了于子山。
于子山对照经书一看就明白了梁诚用意,兴奋地接过材料,道:“小弟现在就着手按经文所说炼制这望气彩晶球,等炼
好了,我倒要算一算,咱们今后应该怎么做。”
于子山说练就练,立刻回自己房间,门一关,开始闭关研究。
一直三天三夜后的清晨,“砰”地一声,大门打开,于子山满脸笑容,神色稍显憔悴地奔出来大呼小叫找到了梁诚。
“诚哥你看。”于子山得意地展示着手中的一颗核桃大小,看上去珠圆玉润的透明圆球。
“这就是望气彩晶球?”梁诚好奇地接过来看了看,只觉得晶球触手冰凉,轻如鸿毛,仔细看其内有七彩毫光微微闪烁。
“来,诚哥我来给你卜上一卦。”于子山摸出一片正方形打磨光滑的白色石板放在案上,然后口中念念有词打了一道法诀在彩晶球上,那晶球顿时缓缓飘起,升到离地四尺高便停了下来,晶球慢慢变得有碗口大小,里面似有一阵雾气蔓延,不一会整个晶球成了灰白色。
这时于子山拿出一张像符纸般的纸条,写了几个字在上面,然后又拿出一只黑色的小钳子,往梁诚头顶一尺处一夹,梁诚心底一震,忽然有种失去了什么东西的感觉,好在这种感觉很轻微,很快就恢复了。
只见于子山手中的小钳子夹着细细一缕紫气,然后于子山把这缕紫气包在符纸条里往白色石板上一放,两者忽地燃烧起来,烧尽后白色石板上出现了一行紫色的字迹——永安城西三百一十五里马家屯河堤植树两千棵。
“这是什么意思?这难道是要我去植树?”梁诚不解,望向于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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