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
见李堂主点点头后不再说话,梁诚便离开了法堂。路上又遇见许信良,梁诚跟他打听了一番这才知道,原来张相接了任务传送出内院后就没了消息,几天后被人偶然发现惨死的尸体,这才报到天罡院。院方派法堂弟子取回了尸体检视后,认为他可能是被炼体者一拳拳虐杀的。
这事就发生在梁诚离开天罡院前一天,当时消息没有传开所以梁诚并不知道,后来有人报告法堂说梁诚是一名炼体者,并且和张相关系不好,可能有嫌疑。
于是法堂经过调查一番后,第二天决定找梁诚询问,那时才发现梁诚在没有任何传送出内院的记录而所居住的无量居空无一人,这样一来法堂顿觉梁诚的嫌疑变大了,就开始寻找梁诚的下落,结果一直寻找不到。直到今天才因白教习偶然到永安城办事,从永安城的散修口中偶然得知梁诚正在散修会馆帮助他们炼丹。
于是白教习在传信报告法堂李堂主之后,会同也是凑巧在附近办事的刘上师一起将梁诚带回了天罡院。
最后梁诚在李堂主眼皮底下,通过了擅长读心术的法堂长老的询问,排除了嫌疑,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梁诚是排除了嫌疑,可法堂的李堂主有些烦恼,天罡院弟子在附近被残杀,现在时间过去近两个月了,竟一点头绪也没有,之前抓在手中的梁诚这条线索,还算有个方向,现在证明梁诚是清白的,反而没了方向。虽然梁诚无辜,但是李堂主还是对他摆下空城计悄然离开学院十分不满,因此刚才斥责了梁诚几句,梁诚走后李堂主心中还是窝着一肚子火。
同样窝着一肚子火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蒋鹏蒋公子,这时他正在臭骂眼
前站着的一个汉子:“老秦,你他妈的蠢东西,那梁诚都出了天罡院了,你个蠢材还天天守着他的空屋子给我报信说他在闭关,你说说,本公子养着你这个废物有何用处!”
那老秦低着头不敢抗辩,只是道:“是我无能,辜负了公子的信任,请公子再给我一次机会。”
蒋鹏见老秦驯顺,又骂了几句,怒气渐消,于是鼻子里哼了一声:“也罢,你现在还是给我去盯着他,这次万万不许出错!”
“是!是!多谢公子宽宏大量!”老秦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一溜烟下去了,边走边觉得自己委屈,这种投靠于人当跟班的日子真不好过,经常被呼来唤去不说还受气的很。但是有什么办法呢,靠自己这点资质,在学院弟子中那是垫底的存在,离开蒋公子赏赐的资源那可怎么活啊,所以蒋公子的大腿还得继续抱,气也只有接着受。
梁诚回到无量居之后,坐着想了一下,觉得张相这个人平日里十分胆小畏缩,本来没什么仇家,唯一可能结仇的行动就是上次邀约自己的那次探访藏宝图之行。所以他的死肯定和虎啸岭脱不了关系,很可能是那个追踪自己的虎啸岭修士杀的,之所以弄成是炼体者所杀的样子,也许是在郭维的授意下想给自己找些麻烦。
就在这时,梁诚忽然有所感应,连忙取出一物,原来是那画轴洞天法宝,只见梁诚施法进入画轴,见到竹林中站着的一人,正是施孟的虚影。
“施孟,怎么你这么快又能把虚影传过灵界了?”梁诚问。
施孟道:“诚哥,你听我说,这次投影过来有些勉强,时间会很短暂,这次是你师父清虚道人忽然有所感应,卜算到了一个前景,说是你这里有他迫切需要的功法,必须要确定一下,他那里好开始准备跨界接收的法子,所以非要我前来问问你,于是我就提前提前投影过来了,你师父要我问你的只有一个字,就是“卜”字,占卜的卜。
梁诚略略一想顿时会意,清虚师也是修炼占卜术的,只是在阎浮界更是没有像样的卜算功法,因此师父这才进展缓慢,这次不知如何大概是窥得一点天机还是怎么,来问自己这个字,自己现在才想起来,识海中的卜经,同样可以传给师父修习的啊。
于是梁诚对施孟道:“我知道了,叫师父做好准备,我这里正好有卜经一卷,传卜经这事就安排在你下次投影来时吧,下次你投影来就按师父的准备来行事。
施孟点点头,准备收功回去,梁诚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问道:“施孟,那次在月华潭,我们数人被传送到灵界后,那幻心宗的张夫人是怎么个状态。”
施孟一愣:“那老太婆……据说那老太婆好像因为爱徒下落不明,整天魂不守舍的。”
“现在呢?”梁诚问道。
“自从我们上次联系上之后,我回去把你所知道的这几个人在灵界混的挺好这事报告宗门了,宗门也没有隐藏这情况,现在阎浮界各宗都知道了消息,好像那幻心宗老太婆听了挺开心的。”
梁诚又细细问了一下幻心宗近期的状况,施孟把自己所知的情况都告诉了梁诚,然后问道:“诚哥,你问这个做啥?”
“没什么,随便问问,你回去吧。”梁诚微微一笑,觉得自己抓住了一个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