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诚施展缩地挪移法走了几步,抬头便看见了那熟悉的五层塔楼。
三年过去了,这塔楼依旧巍峨矗立,完全没有什么变化。
梁诚举步走进酒楼大堂,准备一个人小酌一番,却意外地发现酒楼里热闹非常,每一桌都几乎坐满了客人。
虽然修士们在一起饮宴并不会像凡人那般除了喝酒还要行酒令,但是那么多人拥挤在一起叙话也是显得嘈杂一片的。
梁诚见状皱了皱眉,停步站在门口,颇有些进退两难之意。
看见外面又来了客人,酒楼的伙计立即上前热情招呼:“欢迎贵客光临好再来海鲜馆!您老一共几位?”
得知梁诚就一个人时,伙计顿时面露为难之色,带着歉意对梁诚道:“这位仙师,您可不要生气,今天我们这里预计要来的客人很多,还都是预定过的,因此就没法安排您单人独坐了。您愿意和其他的散客们拼一桌吗?”
梁诚一皱眉,心中萌生退意,其实他是不愿意和人拼一桌坐的,因为这次过来,纯属临时起意,也没想那么多,连面容也没有变化,这种情况一个人单独坐问题不大。
但要是和人拼桌,坐在一起不免要往来寒暄几句,那搞不好自己这个城主就会被人认出来。
毕竟自己也是差点就被老百姓立了生祠的人,当了这么久的望海城主,这张面孔肯定也有些人认识了。
梁诚看了看整个大堂,除了几个放着预定牌子的空桌,其他地方都坐满了人,就连天鼎先生平日里炼丹的大板子也撤了,在那里也设了四张桌子,上面也整齐地摆放着一块显示已经被预定的牌子。
看来真是客满了,单人独坐已经不可能,跟人一起拼桌又怕被人认出来,梁诚可不想吃个海鲜还变成惹人围观的稀罕物,想到这里,他便摇摇头道:“算了,那么还是下次再说吧。”
说完梁诚转身准备出去,这时忽然后面匆匆追过来另一个伙计,只见他朝梁诚一拱手:“客官,客官请留步!我们东家想请您到楼上雅座一叙,不知您有没有空?”
“你们东家?难道是指天鼎先生吗?”梁诚问道。
“正是!客官您说的没错!我们东家就是天鼎先生。”伙计答道。
梁诚听说天鼎先生有请,这个倒是不好怠慢,于是点头道:“既蒙天鼎先生相邀,在下当然愿往,那就烦劳小哥在前领路吧。”
伙计一躬身道:“是!客官请随我来。”
说毕转身往里间走去,那里正是楼梯的入口。
于是梁诚便跟着伙计往楼上走,那伙计带着梁诚顺着台阶一直往上走,一直来到了这个五层塔楼的顶楼。
到了顶楼之后,梁诚往凭栏外一看,觉得四周的风景还算不错,可以看到数里之外的海面波涛起伏,一群群鸥鸟在其上振翅飞翔着。
不过以梁诚的阵法造诣,也早已看出这个地方是被一个守护
大禁牢牢护在其中的,这个禁制的防御力显然十分不俗。
伙计带着梁诚来到门前,恭敬道:“客官,请进吧,我们东家就在里面等您。”
梁诚点点头,举步走进了这个布置十分清爽的雅间。
才跨进去,梁诚就听到一阵熟悉的哈哈大笑声,接着一个瘦高的身影迎了上来,正是那位天鼎先生。
天鼎先生拱手招呼道:“哈哈哈,老夫是该称呼阁下为城主呢?还是称呼阁下梁道友?”
梁诚也笑着拱手回礼道:“天鼎先生,久违了!您还是称在下梁诚就可以了,要是称呼城主什么的,那就太见外了。”
“哈哈哈!是老夫糊涂啊,梁道友实际上并不曾隐瞒身份,是老夫自己不关注时事,真是老糊涂了,一直没搞明白道友的身份,怠慢了梁道友。”天鼎先生笑道。
天鼎先生一边说着,一边将梁诚让到雅座中的客位坐下,然后自己回到主位作陪。
梁诚抬眼朝四下里打量了一番,看到这是一间不大的厅堂,也就只安排了一个雅座,虽然这雅座可以坐得四位客人,可是只有天鼎先生和自己两人在此,环境十分优雅清静,梁诚感觉很合心意。
忽然梁诚想起一事,便问道:“我看今天在天鼎先生您的酒楼中是高朋满座呀,难道是有什么值得庆贺的大事发生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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