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用?”甑文秀完全不能理解,诧异地看着梁诚。
梁诚一笑:“可以追踪呀。”
就在这时,那福照大喝一声:“魔崽子们,老夫不奉陪了,哈哈哈哈!”
说完之后这福照身上血光迸现,很快整个人都化为了一团血光,“嗖”一声就往外围的禁制上撞过去。
四周那横竖相间的禁制光芒发出了阵阵亮光,虽然有一定的拦阻作用,可是福照所化的那一团血光就犹如一条血色的蚂蝗一般,叮着禁制的一处扭动着,在片刻之后,竟然真的钻了出去。
甑文秀追赶不及,恨恨道:“糟糕!又让这老狗逃走了!”
梁诚忽道:“甑堂主,你能独自对付此人吗?”说着朝禁制中那活着的赤阳派结丹修士一指。
那赤阳派的修士看到福照不顾同伴,单独就逃走了,留下了自己一个人来面对两位强者,本来就满脸失望,表情中还夹杂着惊惧。
现在又被梁诚指着,顿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忽然“嘡啷”一声,抛下了手中那把赤红色的利剑,口中沮丧地低声说道:“不用对付,不用对付我了,我投降。”
甑文秀更不耽搁机会,立刻取出一根类似捆仙绳般的法宝抛了过去,喝道:“记得你并没有对我教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你不要反抗,只要老老实实的,我天玄教是讲理的,今后也不会对你如何的。”
说话间那捆仙绳便将那赤阳派的剑修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那人果真一动没动,很配合地被绑了起来,这其实也不奇怪,作为剑修的他都将手中剑抛掉了,那肯定已经心如死灰,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心思了。
梁诚道:“好!我这就去追福照这个老家伙,这次轮到我用紫血雾来确定他的位置了。”
一句话说完,梁诚一步就跨出了青竹困阵,然后抛出一个梨子大的圆珠,仔细看了一眼后笑道:“原来你在那里,看来并没有跑多远啊。”
说完梁诚收了青竹困阵,运起缩地挪移法,整个人犹如一道青烟般消失不见了,这是由于他的速度太快了,已经快到了极致,肉眼都很难看见,所以就像是原地消失了一般。
青竹困阵消失后,甑文秀他们两人也只是勉强看出了梁诚飞奔而去的大致方位,看到这一幕,她不禁喃喃念道:“李堂主是怎么做到的,他竟然能用赤阳派的紫血雾来定位赤阳派的人?”
已经被捆仙绳五花大绑站在一旁的那位赤阳派剑修接口道:“恕我直言,这是不可能的,用特殊法宝追踪身染紫血雾的人,那是我赤阳派元婴大能才能掌握的独得之秘,这位李堂主的实力虽强,但应该也是做不到的,恕在下无论如何也不信。”
甑文秀嗤之以鼻:“你不信又有何用?他这不是追去了吗?”
“这……”那剑修一时语塞,想了片刻才道:“就算去追也追不到的,除了我赤阳派的大能,没人可以追踪身染紫血雾的人。”
“好,那我们拭目以待吧,
是否能做到追踪身染紫血雾的人,就看他能不能拿回福照那老狗的首级了,所以不必早下定论,到时候自然会水落石出的。”甑文秀道。
却说梁诚将缩地挪移法催动到了极致,心中也是极为畅快的,这一次真是毫无顾虑,也没有带着任何人一起奔走,所以展现出来的速度连梁诚自己都觉得惊心,“唰”一下,光州城的街衢就被抛到脑后,接着出城往西而走。
只用了三五息的时间,梁诚就看到两里许之外,有一团血光正在飞遁,只是这一会,它的速度明显下降,眼看也跑不出多远了。
果然,那团血光又飞出了十余里之后,便摇摇晃晃坠落下来,待血色的光芒散尽,福照那老家伙显得疲惫不堪的身影就显露出来了,只见这老家伙脸色有些苍白,气息也衰弱下一大截,只是修为依然维持在结丹中期。
梁诚心想,上次曾悄悄听到甑文秀他们言道,说福照每次施展血光遁,修为境界都会跌落一层,现在看着却觉得这种说法并不准确,好像施展这血光遁的代价并没有这么大。
那福照落地之后,立即摸出一枚恢复丹药吞了下去,脸色稍稍有些好转过来,接着他吁了一口气,正要提气往前奔逃。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来:“你这血光遁逃得不够远,一旦被紫血雾锁定,找起来真是一点不难啊!”
“啊!什么人!”福照惊得几乎要跳起来,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血光遁法,向来是他的独门绝活,已经凭借此法多次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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