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茵死了,康俊再也装不下去了!
即使全府的人都相信阿茵是因为羞愧而自杀,康俊也不会相信,因为他亲眼见到
自从发现了黑衣人和想容的关系,康俊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潜伏在正房附近,几天来正房平静如昔,好象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可是昨天昨天他亲眼见到阿茵失魂落魄的走出正房辗转去了后院。久久不曾回来,他没有疑心,依然死死地守在正房门口,可是今天,阿茵却死在了后院的井中!她一定就是在自己看到的那一刻死掉的!可是想容在房中,她不可能亲手把她推下去,那么阿茵究竟是怎么死的!是想容所害,那是一定的,可是究竟是怎么害的呢?他不知道正因为不知道,他才恐惧极度恐惧!
他的宛如会不会也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在想容的手中呢?
他不敢想,只是恐惧,面色煞白的他久久地凝视着宛如的身影不管要发生什么,他都不能让她出现任何危险!
宛如靠在窗前听着正房方向嘈杂的声音,远远传来让她不寒而栗。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其妙的感到阿茵的死太不寻常。尽管跟阿茵没有真正说过几句话,她对自己也是一向在敌视中,可是她不像是那种贪图财物的女子,虽然不知道**楼是什么样的,可是以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突然之间觊觎自己主人的东西呢?甚至偷过来之后藏在自己的随身行囊之中,这种又蠢又笨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做得出来?
好奇怪,好奇怪!宛如的眉头越拧越紧,她托着腮靠在窗棂上发呆
姐姐呀!姐姐现在要在就好了,她那么聪明,一定会想的通的!
沁
又是一个白天,**楼里又迎来了一个年轻的公子,这一次他嬉笑调侃的神情不见了,换上了是平素难得一见的谨慎之情
嬷嬷凑上前来,香的发腻的脸贴到公子的面前,眼睛眯成一条长长的缝,红嘟嘟的嘴唇看着让人想到了传说中的血盆之口,艳的恶心。
公子连连后退,别过脸去深吸了几口气,鼓足了勇气才终于对上了嬷嬷的眼睛:“怎么?才几个月没有见,嬷嬷就不认得在下了?”
“哪能呐!”嬷嬷脸上的缝更细了,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年纪大了,她一定会饿虎扑食一般的粘到公子的身上去,毕竟一出手就给四五十两银子的客人太少见太少见啦!
嬷嬷的眼神果然犀利,也难怪,毕竟是吃这行饭的!这个端庄年轻的公子正是罗羽休!
“公子还能来**楼,我真是好感动啊!要知道自从想容被皇帝下旨赎出去之后,我这里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啊!你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姑娘们还都一个个在屋里猫着呢,公子等等,我这就给你挑最标志的小姐去!”说完扭着屁股就要上楼。
“嬷嬷请慢,在下今天前来是专门来找嬷嬷你的!”罗羽休笑地彬彬有礼。
一听这句话,嬷嬷脸上的缝消失了,瞳仁无限放大:天!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位年轻俊秀的公子居然是因为倾慕自己而来!她的口水快要溢出来了,一时间脸上居然泛起红潮,用已经消失了十几的羞答声音嗔道:“原来那公子就随我去房中吧”
很奇怪自己的话怎么会在这个嬷嬷的脸上引出这么一系列的表情,直到听完她的最后一句话才明白过来,他真的要吐了
“公子,你怎么了?”嬷嬷的脸又凑了上来。
罗羽休连忙躲开,摆着手笑道:“没有关系,旧疾发作而已,在下今日前来是有事情要请嬷嬷帮一个忙!”
一听这话,嬷嬷的脸仿佛是掉进冰窟,难看非常:“公子有什么事情需要来找我这样的人呢?”
发现不对头,罗羽休连忙从袖袋里掏出两锭元宝塞到那肥腻的手中:“嬷嬷是能人,自然有很多地方可以帮到在下了!不知道嬷嬷愿不愿意呢?”
果然!银子的光芒印入那眼中,激荡出一片贪婪的火光,嬷嬷脸上的缝又出现了,她甜的发腻的声音又一次在罗羽休的身上引出一层鸡皮疙瘩:“愿意!愿意!只要我能做到!”
切入正题了!罗羽休居然不太好意思:“其实不是我的事情,呃是我的一个朋友新近买了一个小妾,没想到那姑娘硬气的很,宁死不从,所以呃嬷嬷该听懂了吧”
“懂了懂了!公子是想讨药方子是吧?哈哈!公子可是来对地方了,想我们**楼一年要来多少新姑娘,开始都不从,可敌不过我的法子,全都服服帖帖了!所以,你朋友的小妾尽管包在我的身上!”
“不知道嬷嬷有什么办法?”
尽管眼睛已经是一条缝,但是不影响眼帘后转得比轮子还快的眼球:“我的方法可多啦!只不过我们**楼的秘方岂能外传,如果被别的楼弄到手不是砸了我自己的饭碗嘛”
精明的罗羽休怎么会不懂嬷嬷的用意,他又陶出一锭元宝:“放心,嬷嬷,我不要你的药方,只要你配出的药就成了,不知道嬷嬷愿意吗?”
怎么能不愿意?这样划算的买卖多来几笔更好!
嬷嬷扭着屁股带着康俊来到一间小屋,一扇门后还有一扇,打开一扇还有一扇,直到最后进了一间密室
罗羽休啧啧赞叹!
嬷嬷笑着打开屋子角落的一个盒子,里面赫然放着一个药箱。在罗羽休惊讶的目光中,药箱中近百味药呈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