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7.5万元,顿时眉头便皱了起来。
李天才一听,这价格实在有些高,据他了解,文家村河边的四百多亩滩涂地,租赁给文家本村人,一年的也不过两万块多点而已。
虽然河边的滩涂地里石头多,不利于种植和养殖,但好歹面积和低廉的价位摆在那里。何况,自家附近的那些地早就荒废了多年,杂草荆棘丛生,早就不适合种庄稼了。
平日里,那些荒地放在那里,倒给钱都没人愿意去耕种,轮到自己租赁时却要这么高的价格,这似乎有点趁火打劫的味道。
看到李家父子俩沉默的样子,文诚顺笑了笑说道:“这个价格嘛,你觉得高了,可以商量一下的。其实啊,我也挺为难的,作为社区干部,我们绝对是愿意给你们提供最优惠的价格。
只不过,这社员的意见也很重要。否则的话,将来免不了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麻烦。
至于这个价格,我们居委会现在最大的权限就是,你们签订一个长期点的合同,每年的租赁价格,就可以下调一部分!”
李天才能看出文诚顺所的是真心话,只得暗叹道:唉,世人都有眼红病啊,那些人就算自己得不到好,也不能让别人把便宜占了去。
想明白其中的关节,李天才也没过多去纠结,直接问道:“文叔,不知道你说的多租几年,又是怎样一个优惠办法呢?”
“大家的意见是:租两年,每年价格下调五千;租三年,每年价格下调一万元;租五年及其以上,直接下调两万元。租金在每年1月1日前,付清下年度的承租金。”
李天才一听乐了,这样的要求,只能说原来村里的那些人,根本不看好自己家能够玩得转那片荒地,却又偏偏想让李家人不好过。
的确也是现状,搞种植业和养殖业,听起来像那么一回事,但血本无归的不在少数,其中的风险很大。
尤其是这几年,国家大力纠正大吃大喝的风气,餐饮行业明显萎缩了许多。这也导致了,绿岗县农副产品价格变得更低,搞种植和养殖的利润很薄。
越是别人犯红眼病,李天才越是要做给他们看,当即拍板道:“那谢谢文叔了,咱们就直接签订五年期的合同吧,这样省不少钱了!”
李信邦一听要一次租五年,顿时慌了神,急急的对李天才说道:“天才,你可想好了,就算每年变成5.5万,这也老不少了,咱们能赚回来吗?”
李天才朝着李信邦使了一个肯定的眼神,说道:“爸,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的。咱们亏不了!”
文诚顺见李家父子统一了意见后,虽然心里有些愧疚的感觉,但更多的还是一种喜悦的心情。
要知道,这可是一桩无本买卖。那些丢弃的荒地,原本是当年大生产运动时,应着向荒山要粮的口号,集中人力拓荒出来的。
这些拓荒地,位置偏僻,地表坑洼不平,缺水地贫。早在十多年前,村民们就开始陆陆续续的将它们给荒废了。
如今难得有人接手,偏偏价格还租的这么高,可是一笔小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