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人讲的眉飞色舞,秦沫听的心里哇凉。听他们的话里话外的意思,竟然对当今皇后非常崇拜,在大夏虽然不是绝对的男尊女卑,但一个女子让两个眼高于顶的皇族产生崇拜之情,足见王语诗的强横。
秦沫心中悲叹,真是红颜祸水啊,小秦沫只不过长得漂亮了一点点,竟然受此无妄之灾,招惹到了这么一头庞大的女暴龙。
秦沫嘟囔了一句:“难不成我现在要去王家求亲不成。”他心里刚有了这个念想,立刻否决了,先不说自己的面子往哪搁,现在估计求亲的人都排出几十里地之外了,自己这是想被前面排队的人群殴吗?算了,随她去吧,自己去北方应付完这趟征召之后就去海外称王称霸了,管她是谁?
“你们两家的战马够数了吗?我听吴叔说我们三家都被针对了?”
“也谈不上针对,只是价格稍高了一点,好马少了一点而已。”秦渊泽这次说道。
秦语穆对于秦渊泽这句话竟然罕见的没有反对,看来世家之间虽然不至于互相倾轧,但是使点小绊子却是司空见惯。
“明日我打算去西市骡马市看看,多买几匹战马也是好的,他们几家总不能把所有的马贩子都拿下了吧?”
“同去同去,明日我们三人去闹个天翻地覆,治治这些奸商。”秦语穆破口大骂那些囤积马匹的大商家,浑没觉得自己马上就是跑海贸的奸商了。
胡巴站在大夏帝都城西的骡马市上,看着来来去去的人群,眼神空洞,一点神采也无,只有绝望。
“姐姐,过几天我们就回去吧,我把我的牛羊分给我们的子民们,不会让他们受到一丝的损失的。”胡巴默默的对着姐姐胡琪说道。
“胡巴,幼小的雄鹰不但要学会如何飞翔,也要学会忍让和低头,我们把马卖给..........”
“不,绝不,我宁愿自己做个草原上的流浪汉,也不会让他们这些卑鄙的贵族得逞。”胡巴肮脏的小脸上充满了坚毅和疯狂,和他那矮小的身躯毫不相称,胡琪仿佛又看见了自己那个倔强的老父亲。
胡巴和胡琪的老父亲是塔塔儿部的族长,在去年冬天的时候回到了长生天的怀抱,按照他的遗愿,是让自己最小的儿子胡巴继承大部分的遗产。毕竟其他几个儿子早就有了自己的牧场和牧民。而小儿子胡巴一直是跟在自己身边的,草原上也有小儿子在家看家守灶的传统。
可老族长死后,部落里暗流涌动,胡巴的几个哥哥纷纷搞些小动作,不断的拉拢本来属于胡巴的牧民归顺自己的账下。
关键时刻,胡巴的姐姐胡琪和姐夫把虎儿坚定的站在了胡巴的一边,怒斥几个兄长的卑鄙行径,胡巴才勉强坐稳了新族长的位置。
今年初秋,草原上有门路的部落和游商纷纷带着战马南下,去帝都卖个好价钱,胡巴年小气盛,在部落里挑了三千匹好马准备带到大夏帝都。而姐姐胡琪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他认为应该少带一些马匹南下,然后和往年的大客户讲好价钱,在草原交货最为合适。毕竟塔塔儿部的传统牧区离着大夏军北上的路径不远,而且这三千匹好马有很多都是牧民家中搜检来的,万一卖不上好价钱不好交代。
但胡巴经不住几个哥哥的挑唆激将,幼小的心里也有了贪念,执意带着大群战马启程奔往帝都。毕竟在草原交货价钱很低,在帝都卖给小勋贵小家族起码有两倍的利润。
胡琪看拗不过自己的弟弟,只好和他一同来到了大夏帝都城,繁华的帝都震惊了胡巴和胡琪的心,他们感叹于大夏的富足和强大。但同时,冷酷的现实也给他们上了结结实实的一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