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的对你们善良的朋友出言中伤。”桑坤坐不住了,缓缓的开口辩解,塔塔儿部一直对克烈部抱有强烈的戒心,若这次不趁胡巴年幼失策打开局面,以后等辛巴缓过神来,克烈部以小博大,几乎没有胜算。
“你又是谁?我们兄弟说话岂容外人插嘴?”
“胡巴,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桑坤,他们的族人在大夏帝都看到了你的遭遇,幼小的雄鹰伤到了翅膀,就应该蛰伏,你现在让出你的族长之位,我给你留五千帐子民,我们依然是兄弟。”辛巴默默地对着胡巴说道,他的语气严肃,眼神郑重,哪里还是刚才醉生梦死的样子。桑坤看到辛巴看向自己的眼神,猛地打了个激灵,老强巴的儿子......没有一个是傻瓜。
“大哥,你已经被权力迷住了双眼,既然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么就让人把我从大夏带回来的货物牵进来吧,让我们塔塔儿部的子民看看谁才是骗子。”胡巴本来已经准备动手了,却被身边的一个戴帽兜的随从拉住,低声跟他说了几句之后,胡巴大声的对着周围喊出了这些话。
周围的人群一阵骚动,他们都是听到了传言,说胡巴在大夏得罪了皇族,不但带去的三千匹战马要饿死了,就是以后来草原上的商人也不会和塔塔儿部交易,只有换一个族长才能平息大夏皇族的怒火,所以他们才倒向辛巴的。
辛巴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恐慌,他能有现在的局面,除了克烈部借给了他一万战士以外,最大的依仗就是胡巴在大夏得罪了人的事实,毕竟胡巴的族人最多,若是他们不对胡巴失望,没人敢和胡巴明着争族长,胡巴手下三万精锐的草原骑兵可不是开玩笑的。
辛巴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嘈杂,知道现在必须要让他们安定下来。他高声喊道:“既然胡巴说从大夏带回来了货物,那么我们就看看我们年轻的族长为我们的部落赚了多少盐铁。”
盐和铁是草原上的硬通货,大夏商人从来都是贪婪的,三千匹好马换成银子也许不少,但是要让大夏商人把盐和铁给你运到草原来,那它们的价格会高到天上去。若是你从大夏买了盐自己运过来,呵呵......路上的关卡能把你吞的渣都不剩。
胡巴挥手让自己的一个随从往营外跑去,那个随从全身无比的臃肿,宽大的戴帽兜的布袍子套在身上,怎么看怎么别扭。辛巴的人也跟着他跑了出去,准备看看到底胡巴说的是真是假。
沉重的马车缓缓的被拉进了场间,一辆接一辆,很快就把篝火掩映的操场堆满了,后面还在一辆辆的往里拉,直到堵得一动也不能动。
胡巴走到最前面的一辆马车前,伸手把毡布扯开,露出了白花花的食盐。然后是第二辆,第三俩,不用胡巴和辛巴招呼,塔塔儿部的牧民自己动手扯开了全部马车的毡布,数十万斤精盐反射着跳动的篝火,挑动了所有牧民的心。
辛巴已经说不出话来,他伸出手指了指马车,他的亲卫迅速的抓了一把精盐给他。辛巴尝了尝手中的盐,咸味很纯正,和那些淡黄色的大粒盐有着很大的区别,这......是精盐啊,只有贵族才能吃到的盐。
策划了这么久,先是暗地里收买弟弟胡巴的部族,然后让人挑唆他去大夏卖马,再找到克烈部借兵,眼看就要坐上族长之位了,现在要功亏一篑吗?
...........不.......绝不...。他对着胡巴阴冷的说道:“胡巴,不管怎样,现在塔塔儿部已经是受伤的狼王,只有我才能给我们塔塔儿部带来好运,为了部落的将来.......你....今天....只能死在这里了。”
说完之后,辛巴的大手一挥,他的数百名亲卫拔出腰刀,围向了胡巴和他那可怜的几十个亲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