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弓母的苦水,弓副会长总是安抚她,“放心,都是小事。小事一桩。男孩子嘛,不经过真正的刻骨铭心,怎么都不会真正成长为一个男人。”
“只要不至于跟个娘们似的要死要活丢人现眼就行。”
听了弓父的话,弓母更急了,
“就你这老没正形的样子,还娘们呢。娘们怎么啦?娘们又没有跑到澳门红伶那不干不净的地方去看花魁。”
“我说的是咱儿子,你看看都成了什么样了?一个学生不好好学习,整天去捧明星,成个啥体统?我当妈的碍于是个女的不好开口,你当爹的好歹也管管呀。”
弓副会长看着弓母的样子,觉得这个小女人紧张儿子的样子越发地可爱了,就像弓平刚出生时她满脸满眼慈爱满足地看着那个小生命一个样子。
女人嘛,就是比较心细,有时候还会细到杞人忧天让自己得抑郁症的地步。
这时候的男同志就得发挥大气护妻宽容大度的男子汉风度,护好自己那个娇弱的纸老虎一般的她。
弓父笑兮兮地说道,“么事,么事,我去教育他去。你就不要担心了。你看以前你老是担心这担心那,到头来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有事不是还有我呢么?你就把心放肚子里,放一万个心吧。”
弓母一看弓父那好像不上心的样子,更着急了,
“你老是让我放心。你让我怎么放心?那次霍秋水那个妖孽把平儿带到红伶去。我告诉你,你也说让我放心。结果呢,平儿又被那个妖孽第二次带到那个不着调的地方去。”
“要不是我出面把他们骂了一顿,指不定还有第三次第四次呢。你让我怎么放心?”
“我们老弓家可不是一般的那种没有丝毫根脚的家庭。你和爹妈不是说过我们家即使中间经历过一些事,家规家训还是和一般人家不同。”
“我们家的孩子,怎么能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呢。”
弓父看着弓母那急眼的模样,心想这女人还真是,针尖大的事都能看成比箩筐还大。事有点多。
弓母越说,他本来不在意的心也开始有点动摇了。
庄稼人说庄稼不成一季,媳妇不成误人一辈子。
往长里说,甚至可以影响到三代人,动摇家族的根本。那种说女人不重要,“女人如衣服”的话的人是没有看到其中隐藏的利害关系。
作为弓家独子的弓平的婚姻,他的妻子可以出生于一个平凡的家庭,但是绝不能是把感情把家庭看得不够重的女子。
哪怕后者的家庭背景再雄厚也不行。
怡的原生家庭经济条件固然好,即使她没有放弃S大。
但是因为她的父母私下里的德行有亏,会在多大程度上影响到她以后的家庭和人生,这是没法估量的,弓副会长显然不愿意弓平承担这种不确定的风险。
但是这事还不能直接以给公司员工下达命令的方式进行,得有一个过程,一个讲究策略和手段的过程。
像弓母那样简单地着急然后忙忙慌慌地采取行动,肯定是不理智的,甚至还会适得其反,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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