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不桩婚”,怡做得太过头,更何况这事直接针对的是一心一意维护她的好姐妹。
文博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一根眉毛的任何风吹草动这时候都尽收霍秋水的眼底。
此时的他以一种“你道行还浅”的眼神再看了文博一眼,
“你是来自最真实的普通百姓的世界,可听说过早些年的一句‘只嫁入看重我的人我的家庭’的话?”
文博还是有点不解。
“我上大三那年有一次跟师兄他们到西南的一个偏远地区去做过工程。那时候那地方的娱乐方式很单调,交通还算不上发达。”
“大概是地区人口流动较少吧,我们这些人的一举一动就成了他们的观赏的一景。”
“闲暇时有的老人还提到他们年轻的时候男子非常少,女的多,男子娶妻非常地挑剔。那时候他邻居家有一个同龄人家里有几分资财,而且他长相相当出众耐看,文化程度在同辈人里也算是佼佼者,还有一技之长。”
“于是成了村里适龄未婚女青年及她们父母眼中的香饽饽。不断有人家到他家来说媒。他也是心高气傲挑剔得不得了。”
“女青年的衣服领子有一道子没洗干净的浅浅的黑印子他不要;女孩子的母亲口吃他也把人家否认了;甚至是挑到人家的祖宗三代往上了。”
“就这么位仁兄,终于遇到了能入他法眼的女孩子。”
“也有可能是老天开眼吧。他次他遇到了他人生也就是感情中的最大的挫折。那个他相中的女子差不多与他进行到了合八字的程度时,想到他家串串门子,认认路。”
“结果人家在兄长的带领到还没到他家大门口,就在墙跟那听见他母亲骂他嫂子,说是自己生娃的时候连一口干饭都没吃过,还是好好的。就她嫂子一个小感冒发了点小烧就要看大夫,还偷懒不干活,比猪圈里的猪都不如。”
“又哭又闹,四邻八舍都是那位仁兄母亲的声音。那个女孩子和她兄长听到这话直皱眉头,一件不经意的事就可以窥见这家的家风和人品了。”
“而且人家是事先找由头和那人的嫂子打过交道的,是个有点不大气但还算随和勤快本分的人。”
“他们悄悄地走了,还留下了一句‘这家的庙太大,我们家人道行不够’的话。”
“自那以后,因为挑剔那人错过了最好的年华到最后孤独终老。”
“你好好想想,在很久以前农村是不是有这种只嫁能容人的家风正的人家的女子?”
文博眼睛眯缝了少顷,不得不心悦诚服地承认有这么些事。
霍秋水接着说,“有一点你是知道的,怡是帝都人。每当逢年过节或者是平时一有时间,她都喜欢往家跑。”
“这事巧就巧在馨的前男友的父母也经常往帝都找他们昔年的同窗联络感情,找满足感。他们和帝都那头打得火热。”
“很偶然的一次,怡和她的好友在一家餐厅吃饭时碰到了馨的前男友和他父母和一些前辈在叙旧。”
“当时他们的桌子一个在前一个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