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裴毓很小心地弯下身去捡起信笺,仔细看去竟是一封已经拆开了的密函,裴毓又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皇帝,小心地打开了密函,当他看到里面的内容后,也忍不住失声惊呼道:“陛下!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裴峦终于将目光投向了自己这个最信任的兄弟身上,反问道。
“明若岚的话又怎能轻信?况且这还仅仅只是他的推测!”裴毓说出自己的看法。
“明若岚的话是不能全信,但又不能不信,他这样说自然也有他的目的,但这些事情也绝不是空穴来风,在我们这里出了问题,这是毋庸置疑的了,”裴峦合上手中的奏折,认真地对裴毓说道:“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这件事会交给你私下去查,希望你能够尽快给朕一个结果。”
“是,臣遵旨,谢皇上恕臣失职之罪。”裴毓请罪道。
“这也不能全怪你,”裴峦忽然叹气道:“就明若岚所说,这些人的经营已不是一年两年了,单从那个姓顾的死间来说,我们一直认为他是我们的人,谁又能想到这人早在很久以前便已经效忠了别人?”
裴峦一说到这里便气愤不已,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会被人算计的如此彻底,不但这次所有的计划到最后都功亏一篑,甚至还险些成为别人的棋子“这一次你就是查不到幕后主使之人,也要把那些人挖出一些才好。”
“是,臣明白,”裴毓回道,想了想又问道:“陛下,明若岚他这样做的原因是不是为了明若云?”
“自然是的,”一说起这个,裴峦忍不住冷哼一声“他想让我们放弃对于明若云的攻击,想让这次双方使节的口水仗就此结束,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想让我们手忙脚乱无法发起对明昊的战争,如他所愿,他的目的达到了。”
看到裴毓听到此言后沉默不语,裴峦无力地挥挥手道:“下去吧。”
“臣告退。”裴毓躬身退下。
在裴毓退下没多久,便有内侍进入请罪道:“请、请陛下恕罪!奴才、奴才罪该万死!”
“什么事?”裴峦强压下火气,不耐烦地问道。
“陛下!陛下!奴才该死!您的那只最喜欢的黄雀刚刚、刚刚发现、发现”
“死了?”裴峦不耐烦于内侍的吞吞吐吐,直接说出了答案。
“是、是,请陛下恕罪!”内侍连连叩首,惊慌地说道。
“死了就死了,退下!”裴峦火大地将内侍赶了出去。
内侍没有想到能够逃过一劫,连忙谢恩退出了御书房。
裴峦则在看了一会儿奏章后也没了心情,狠狠地将奏折甩在御案上,自语道:“没想到非但没成为黄雀,反而差点成为了那只蝉!好一个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