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火委屈无比,一边闪躲一边叫道:“好哇,难道你以为这是我的错?我也只是比你们早到一步而已!”
“废话少说,咱俩手下见个真章!”老金毫不手软,步步紧逼。
“气死我了,我还怕你不成!”老火终于暴走,伸出一掌迎向老金。掌拳相触,一声闷响过后,又是一阵波纹荡过,老火老金身边的水塘也是无风起浪,水花骤溅一米多高。
“好,再来!”老金也是豪气顿生,变拳为掌连连向老火拍去。怒火中烧的老火毫不示弱,也是一掌一掌印了过去。
一息之间,碰声不断,两人连触了七掌,身上的衣服也都被罡风震成了零碎,左边的水塘水花也是溅尽,只剩塘泥,而右边离他们最近的木屋,一阵呻吟后,也终于轰然一声倒塌,激起灰尘满面。
木先生和阿水却丝毫没有劝架的意思,反而朝另一边迎了过去,走了几步,两个影子从上面飞落在地,正是那闻讯而来的宫鸣真人和明灯上人。
明灯上人一脸关切,问道:“木公,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边动静这么大?”
“咳,又是他们两个。”木先生指了指那头还在打架的老金和老火,貌似难堪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半夜三更又吵了起来,从这边打到临风亭,又从临风亭打回这里,也没个休停。”
“呵呵,原来如此,贫僧还想有谁能弄得如此大动静,火公和金公脾气向来若此,我也就不多管了,叨扰。”明灯呵呵笑着离去。
“唉?这个,”木先生好像很失望,又转向宫鸣:“不知道宫鸣真人能不能帮帮忙,劝劝他们,我俩已是劝了半天了,他们却总不肯停下。”
“贫道无能为力,告辞。”宫鸣扫了一眼那边扭打在一起的老金和老火,冷着脸离去。
“哎!?等等啊!”木先生徒然招了招手。
见宫鸣离远后,木先生旁边一直面若寒霜的阿水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唉,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人一着急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也不知是不是难得见到了阿水的笑脸,还是难得撒一次谎做一次这么逼真的戏,木先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两个人又走向老金和老火。老金和老火却还是扭在一起,滚躺在水塘里,身上粘满了塘泥,跟两条泥鳅差不多。
“老火,住手了!”老金双脚缠着老火的腰,左手被老火右手反绞着,右手则挖着老火的鼻孔。
老火则一只手掐着老金的脖子,一边因为鼻孔被老火手加塘泥捂着而含混不清道:“干嘛,想认输啊?可惜太晚了!今天我非把你打成真泥鳅不可!”
“白痴!”阿水说。
“木公,快帮忙把这家伙给拉走!”见戏份已演足,老金无心恋战。
“哼,谁来也不成,今天我非把你塞进泥里不可!”老火却是越斗越勇。
“好了好了,都住手吧,老金也是势非得已,一场误会。”木先生有些不忍,也跳进水塘,想扯开两人。
“哎,你们干嘛?”木先生刚一跳进水塘,还没站稳,忽然感觉脚上一紧,两只大手伸了过来,一齐把他拖进泥里去,他这才知道上当。
“笨蛋啊?”阿水转身想走。
“阿水,你也下来吧!”一根藤蔓从水塘处伸了过去,卷了阿水拖了进来。
“你们,混蛋!”阿水抓起两把泥,朝笑哈哈的老火三人扔去。
“哈哈,怎能光让我和老金演戏,也得让你俩过过瘾,呜”哈哈笑着的老火嘴里忽然飞进一团泥巴。
“好了,大家还是先去看看阿诚吧。”老君忽然出现,说道。
“我怎么又躺床上了?”醒来的阿诚发现自己居然躺在房里的竹床上。自己不是在外面凉亭里炼气吗?难道是睡着了?
“臭小子,你总算醒过来了!”一个巴掌拍了过来。
“啊,好痛!”阿诚叫道。好痛,不是因为老火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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