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和十八罗汉以及诸多天兵将天神将正准备对阿诚发动新一轮的攻击,却没料天上突然射下一轮圆柱似的光,快速地吸着阿诚向上飞去。
看到那祥光还有听到阿诚的话,他们终于明白过来阿诚渡完天劫,正是要飞升前往天界了。
不过等他们反应过来,阿诚却已消失在了天上,那观音和十八罗汉都不由面面相觑,愣在那里,直到有人大叫了声追,才算回过神来,疾往天上追去,后面又跟了魔礼海魔礼红两兄弟以及诸多天兵天将。
阿诚一路上不由自主地往着上面飞去,只觉眼前越来越亮,似乎头顶上吊着一个太阳一般,都让他有些难以睁开眼,而他也陷入了一种很微妙的状态,似乎浑然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四肢,没有什么重量,全身都轻飘飘的,精神也似混沌一般,或者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似睡非睡,只觉愉悦无比,就像干完了一天累活后,跑进澡堂心无一物地泡着热水一般。
不过这种状态也没有持续多少时间,就好像灵犀顿悟一样,他的眼前突然间更是光亮刺眼,就好像太阳打开了一道门,将最炙热刺目的光线射了出来,在一刹那,阿诚也是真地什么再也看不见了,视线里全被刺目的光芒所充斥。
正在阿诚有些惊讶间,那光线突然暗了下去,变回了正常,而他整个人也停了下来,不再继续往上飞。
阿诚睁开了刚才因为光线太刺眼而几乎闭上的双眼,等适应了外面的亮度后,却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了一个高台上,高台底座似玉非石,上面刻着古朴的花纹,一股白色如先前罩住阿诚那样的光芒正在慢慢收去,乍看之下,倒跟进到学校边上通往凡界的界台有些相似。
阿诚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再抬高了些视线看,却发现高台耸立一座山崖之上,三面绝壁,只有前面似有一条大路隐在云雾之间,若隐若现,而他身边也是白云淡雾缭绕,轻声吹过,云雾微动,飘渺如尘。
而在更远处,则有是一座座的高山,隐藏在云雾之间,难见其全貌,透着一股神秘浩大之感,上面飞瀑流逝,柏松接天,气势古朴而又深远,却又有似有若无的鸟语花香传将开去,连阿诚这里都能微微闻见听见,觉得一阵心旷神怡。
好一派仙灵之气!
阿诚只觉比着移界远要浓郁的灵气包裹着全身,甚至主动地丝丝渗透进他的身体,让他有一种坐下来,好好吸纳一番的冲动。
他这几天下来,一直不停休战斗而导致的一点疲累之感也顿时荡然无存,只感觉精神振奋,精力充沛,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啸。一时间悠扬清越的啸声回荡山谷峰峦,久久不绝。
不过阿诚也不敢久呆,或者说太过耽搁下去,他也知道那些在移界的神佛见到他飞升后肯定要追上来的,虽然他是直接飞升往天界,比他们得绕路而走要快一些,但是如果他真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的话,也保不准会被他们追到,毕竟他脚下的高台就是下界的人飞升到天界后的第一站,以前是叫成仙台,观音他们也一定会先找来这里。
可就在阿诚准备离开,还没飞起来时,前面大路上云雾里传来了一个喝声“呔,是那个不长眼的在神佛台大呼小叫,扰我等清静!”
而后又是一个声音,却只闷声宣了一句阿弥陀佛,便再无言语。
阿诚听到这两个声音,也没再忙着离开,反而停了下来,静观其变,脸上也没见什么紧张,甚至反而还带着丝戏谑似地笑。
很快,那两个声音的主人穿过了前面的云雾,晃晃悠悠地在阿诚面前降落了下来。
他们一个手持金枪,身穿金甲,看去高大威猛,面目狰狞,颇有些凌人的气势,而另一个则是个光头僧人模样,眼里却分明带着一丝狡黠,想来口唱阿弥陀佛的正是他,而前一句话则是另一个所说。
这一神一僧倒不是专为阿诚而来,他们是常年留守成仙台也就上他们嘴里所说的神佛台的接引神人,负责将下界刚飞升上来的人接引往天庭或者梵界。
他们本还以为有谁贸然闯上了神佛台,在这里出声长啸,但见阿诚的服饰和造型,却发现阿诚并非天庭的神官也非梵界的佛陀,更不像什么仙人,于是才明白过来阿诚应该是刚从下界飞升上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移界吗?是哪个学院的?”那天神与梵僧对视了一眼后,问阿诚道。
阿诚笑了笑,回道:“我是从人间界来的。”
“人间界?”天神和梵僧听到阿诚的回答后颇有些意外,又是转头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而后那天神有些不解似地问道:“就连移界都有几百年没人飞升了,你一个小小人间界的凡人怎么可能能够飞升我天界,你师出何门?”
自六百年前人间界的诸多修真门派悉数迁徙往移界后,人间界修真之法欠缺,也后继无人,便再无人能够修炼至成神成仙,所以说在人间界最后一个飞升的神仙据传就是那张三丰,在他飞升之后,人间界也再没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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